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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沈惊鸿便被院外嘈杂的人声吵醒。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问道:“挽月,外面怎么这么吵?”
挽月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都在发抖:“小姐!不好了!府,府门前出事了!”
沈惊鸿心头一紧,连忙披上外衣,快步朝着府门走去。
越靠近门口,人声越嘈杂,还有不少惊呼声和议论声传来。
“我的天!这,这是康先生?”
“怎么会这样?康先生怎么会被绑在镇国公府门前?”
“你看!那不是昨天沈小姐抛出去的绣球吗?怎么和康先生绑在一起了?”
康先生?沈惊鸿的脚步一顿,心底泛起一丝疑惑。
京城之中,能被众人尊称为“康先生”的,唯有那位隐居在城郊竹林书院的大儒康涵润。
康涵润乃是前朝状元郎之子,自幼聪慧过人,饱读诗书,十六岁便中了探花,却不愿入朝为官,选择隐居治学,收徒授课。
他性情清冷,淡泊名利,容貌更是清丽绝尘,如同月下寒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多年来,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想聘她为幕僚,多少名门闺秀对她暗生情愫,却都被她一一拒绝。
康涵润的清名与沈惊鸿的恶名,在京城是两个极端,如同云泥之别。
这样一位高岭之花,怎么会出现在镇国公府门前,还被绣球绑着?
沈惊鸿加快脚步,走到府门前,当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镇国公府门前的老槐树下,悬挂着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素色长衫,乌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身姿清瘦挺拔,即便被红绳紧紧绑在树干上,也难掩那份出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