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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就是这样变得孤僻又不懂人情世故。凌雅望向他的眼光带了点同情。
范江若无其事地继续低头吃鱼肉,见凌雅在发呆,看起来还挺伤心的样子。想起申平提起的男人责任,见到女人伤心,要温柔地安慰她。
他思索了一下,抬起头:“节哀顺变。”
凌雅石化了,眼前这人的神逻辑,你不能说他变态,但是绝对不正常。
“为什么是我节哀?”
“我来猜猜。”他的筷子抵住唇边,“唔,或许你觉得我可怜,同情我。更有可能是,你的妈妈或者爸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不在身边。当听见我妈妈难产死了,你感同身受,非常难过。”
那样能洞察人心的黑眼睛望着她,“看样子说中了。妈妈,爸爸?”
凌雅一时语塞,用筷子尾戳他,“吃你的饭!问问问。”
“原来是爸爸。”范江了然地点头,“节哀顺变。”
凌雅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你会知道?”
范江淡淡地说:“提起爸爸你就情绪激动,脸部肌肉绷紧,瞳孔收缩。但是提起妈妈你的情绪相对稳定。那么你和爸爸的关系要么非常疏远,要么就是你恨他。他从小就不在你身边,可能导致你被同龄人欺负……”
凌雅反唇相讥:“你没有被人欺负过?”
“他们怕我,根本不敢靠近我。很遗憾,没待多久,就去少年班了。”
确实,他的脸透着病态的白,黑眼珠特别大。小时候肯定像咒怨那个诡异的小孩,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浑身渗着一股寒气。
“最后一块。”范江一筷子把那鱼肉挟到自己的碗里。
“你还告诉我做什么。”凌雅没好气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