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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页）

"发什么呆呢？"女子催促道，声音尖锐，"走吧，别耽误时间。"

她领着我穿过走廊，昏黄的灯光拉长影子，来到另一间厢房前。这次的装潢明显比之前朴素许多，木质家具陈旧，估计客人的身份也不如先前那位尊贵。

"进去吧，"女子推开门，"好好表现，别砸了招牌。"

我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只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喝酒，面前摆着几碟小菜，酒香和菜肴的油腻味混杂在一起，空气有些闷热。

"来了啊，"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眼睛眯起打量着，"坐。"

我拘谨地坐下，不知道该如何搭话，双手紧握膝盖，指节发白，内心涌起新一轮的紧张。

"听说你是新来的？"男子主动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带着酒意。

"是的，"我老实回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嗯，长得倒是不错，"男子打量着我，目光如刀子般游移，"就是不知道功夫如何，能不能让我满意。"

"我会尽力的，"我低声说，眼睛盯着地面，避免对视。

"希望如此，"男子放下酒杯，"来，陪我喝一杯。先热热身。"

他举起酒壶，往两个杯子中斟满美酒。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勾起了我的食欲，却也让我胃部翻腾，混杂着先前的疲惫。

"干了它，"男子示意我举杯，眼睛锁定我的脸。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仰头痛饮。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腹中，烧得我眼泪直流，胸口如火燎般灼热，咳嗽几声。

"哈哈哈，"男子大笑，笑声粗犷回荡，"好样的！我喜欢豪爽的人，不扭捏，像个男人。"

他招招手，示意我靠近一些。我只好挪动位置，直到挨着他坐下，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带着酒臭和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