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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抹了把嘴边血,担忧地持剑赶来。谢怀瑾翻身上马,捂着左臂伤口,似乎也挂了彩:“郡主一切安好,继续赶路。”
长庚点了点头,却突然想起少?了个人,他疑惑道:“逐月呢?”
谢怀瑾早已备好话?术:“刺客密密麻麻,我忙着保护郡主,回过神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人没了?!!!”夏日?空气沉闷,压得长庚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
镇南侯府内,容栀端坐于桌案前临摹药方,然而笔下字体却略显歪斜,难尽人意。
她心乱如麻,揉成一团后便随手?丢弃。不经意间,谢沉舟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中。他的手?指烫伤未愈,缰绳长时间摩擦,肯定更是化脓渗血。
“逐月郎君与县主之间,不是男女?之情?”
“阿兄也说,逐月郎君心悦县主已久。”
一室寂静,谢怀泽那两句质问又如余音绕梁,重新回荡在?她耳边。
指节被?谢沉舟用力握住的地方微微发麻,鬼使?神差的,容栀举起手?,就着余晖端详起来。
算一算时间,他此刻或许已经接到隋阳郡主,正在?回程的路上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很
??????
想问问谢沉舟。
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如谢二郎所说,心悦自己已久。
流云倏然推开门,手?里还抱着没还回去的栀子花:“县主,城门已经开了,似是隋阳郡主要进城了!”
容栀心虚地把手?缩回身后,拿起方才临摹的药方,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
待她看?清宣纸上的字迹时,杏眼顿时睁大,险些没一把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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