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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事事如他所愿呢,这几年大景朝堂先后历经诸皇子夺嫡,门阀世家争权夺利,苏氏
一族鱼肉百姓,卖官鬻爵,中饱私囊,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看着繁华安定,其实不过是大厦将倾前的回光返照罢了。
九月,萧律亲自领兵一路势如破竹,连下八十一城,所过之处皆张贴安民告示,安抚百姓,休养生息。
十月,萧律兵至景都城下,苏成如梦初醒,慌忙派人求和,甚至主动提出要把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大景太子和苏家大公子送到萧律帐前以示求和之心。
但是晚了。
我将朝中庶务以及太子托付给左右二相和萧律亲自选的太傅,快马加鞭地赶来了景京。
我倒的时候都十一月了,萧律陈兵都城外,既不攻也不退,大景半壁江山已失,城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甚至京城内已经开始流传父皇背弃发妻,苏氏谋害先皇后一家的流言了,他们说母后是如何如何贤惠,又说现如今的皇后专横跋扈,甚至为了皇后之位,不惜毒害先皇后和未出世的小皇子。
太子早夭就是苏家的报应,谣言传到宫中,苏冉一怒之下杖毙了数十个宫女太监,但还是堵不住悠悠之口。
有反对苏成专权但敢怒不敢言的官员此刻都站了出来,要求处死妖后,废除苏成丞相之位。
大家都明白若不是苏成擅自发动战争,大景江山又何至于落入外人之手,一时间口诛笔伐,甚至有人当朝列举苏成百余条罪状,桩桩件件皆有实据。
苏家一时间成了大景的千古罪人,可我觉得还不够。
8
萧律这段时间总陪在我身边,很少去军帐大营,有时我睡醒发现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眸里总有淡淡的忧伤,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我也没戳破。
我和萧律其实一样,除开朝政外,我们都是沉默寡言的。
军中随行的太医来给我请脉,告知我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萧律也在旁边,我看到他眉心终于有一刻的舒展,可转瞬又紧紧皱在一起。
「那这次给你取名好了。」我笑着和他说。
萧律突然将我拥入怀里,我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我和他只有在彼此情浓时才会紧紧相拥,萧律感受到了,可他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