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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可严霁还是一路跟着他, 回到别墅门口, 上楼梯, 来到房门前。
“怎么了?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 我好得要命, 生龙活虎, 你别管我了, 烦死你了。”
严霁笑了:“又烦死我了, 怎么办呢, 总让你这么心烦。”
嘀的一声, 房门打开, 迟之阳猛地转身:“是啊! 你总是……”
他没能说完, 又憋了回去。
“这么讨厌我?”严霁笑着,“那我走了?”
“你!”迟之阳气极败坏地走进房间, 把帽子摘下随地乱扔, 脱了雪服外套往床上一甩,“你走吧, 现在就走, 反正我是个累赘没了我你能去高级道! ”
可他这么说, 严霁反倒进来了, 还把门关上, 也一件件开始脱雪服。
“你干嘛? 不是要走吗?”
他脱到只剩下黑色速干衣内搭, 宽松的雪服之下是宽肩窄腰。薄而服帖的布料紧贴着皮肤, 胸肌和腹肌都被勾勒得极为明显。
迟之阳脸颊开始发烫。
“出了好多汗, 都回来了, 干脆洗个澡。”严霁随口说完, 便走进浴室。
迟之阳一头栽到在床上, 灵魂出窍。
砰砰, 砰砰……
他已经听不出自己心跳的 bpm了,真是个极其失败的鼓手。
但很快, 他又一次想到了滑雪场的那个男孩儿, 想到严霁模棱两可的话语, 想到他对闽闽发去的照片毫无反应, 渐渐地, 心跳平复下来, 变得沉重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