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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地开口道,“哥,你醒着吗?”
“嗯?”他的声音带着些茫然,是人在迷迷糊糊之中在睡梦中被叫醒的状态,我没有戳穿他。
“怎么了?”他问。
“哥,我睡不着。”
平常我跟他说我睡不着的时候,他会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一下一下地拍我的背,哄我睡觉,但是今天他没有,甚至还隐蔽地往旁边挪了挪,像一个面对几十个美女仍然坚贞不屈抵死不从的唐僧。
我被我自己奇怪的比喻弄得有点想笑,但是我没笑出来,笑了会更奇怪。
他今天反常得有点超过了,虽然这些小细节在别人眼里都算不得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我很了解我哥,且愿意把他的一切纳入我的研究范围。
我自认为他的反常已经到达了我可以质问他的地步,于是我鼓起勇气的自爆也因而有了反击的筹码,变得合乎情理且堂而皇之。
“哥。”我叫他,“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找杨止吗?”
“你最后都会跟我讲的。”他的意思是不管他好不好奇,问不问我,我最终都会说出来的。我是那么廉价的人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的。
我在他面前是开屏的孔雀,藏不住事情。
令人惋惜。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我需要一个小白帮我也吹吹
第20章 二十
“白予清,”我伸长了胳膊,越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柜的桌垫下面掏出我的钱,“你要当我时予晏的保镖,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像今天那样英勇地跳出来救我,听见没有?”
“这个,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