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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帮鲍烨说话的人打了个激灵,感激地看向刚刚捂他嘴的同伴。
郑珣看鲍烨怒气冲天的样子,以为他会闹起来,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很能忍。
他满头大汗,隐忍得青筋暴起,咬着牙,一字一顿艰难地应道:“已经醒了,臣言语无状,冒犯长公主,臣罪该万死!”
酒醒了,脑子也回来了。
腿痛得几乎没了知觉,他如何不担心?如何不恨?
但是他很清楚,现在是他将把柄被送到了郑珣手中,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官职,他必须隐忍。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其实很有毅力,这样的人若是在乱世中,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枭雄。
可惜,他的心思一没有用在正道,二没有碰上一个跟他臭味相投的同道。
郑珣点点头:“既然知道罪该万死,那你就去死吧。”
郑九、郑十:?
鲍烨:您说话未免有点太难听了。
他艰难地牵起一个笑:“公主说笑了。”
郑珣拔出旁边一个巡方卫腰间的长剑,甩到他面前:“谁告诉你本宫在说笑?”
鲍烨笑容渐渐消失。
他也看清了,郑珣就是来找麻烦的,她今天不可能放过他。
既然撕破脸,他也不再故作恭敬,语气强硬地道:“臣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无人能够越过皇上决定臣的生死。”
郑珣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又从旁人那里拔出一把剑:“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够你死千万遍。”
鲍烨蹙眉:“不知臣何处得罪了公主?”
郑珣举起剑,拍了拍他的脸:“就因为陶恒没有靠山,又没有金银贿赂,你就给他安排些人品卑劣之人,你差点害死他!他去办差奉的可是皇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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