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二人去了别院,萧姨娘暗暗皱眉。
说是别院,可安家发家不过几年,哪里有多余的银钱去置产。
说得好听是别院,说的直白不过是个小小村里靠山的两进院子罢了。
萧姨娘心里就有些不屑,若不是为了给孩儿上文书,哪里会瞧得上他安比槐。
只因为自己一介女流,这年头又不好,这才温柔小意哄着安比槐给孩儿落了身份文书,又暗地里置了田产,只等着日后能寻了机会逃脱了出去。
如今和安比槐不过是面子情分,趁陵容在别院暂住,这才求了主母跟来。
哪里有闺阁女儿一人独身在外留宿的,由自己陪着陵容,也能让主母安心。
打发了车夫,萧姨娘背着包袱,陵容打量着有些熟悉的别院,心里也有了波澜。
从前年纪尚小,虽然有些谋算,可到底手段稚嫩,如今正好趁着时机早日布局。
萧姨娘见她沉思,她笑着说:“姑娘稍待,我去敲门。”
她上前敲了几声,门内就传来犬吠
“汪汪汪”叫个不停。
萧姨娘皱眉又敲了几回,这时一个有些泼辣声音传来。
“敲敲敲,敲什么敲,把老娘门拍坏了,老娘揭了你的皮。”
就听这人骂骂咧咧过来开了门,陵容见她还和当年一样,身上穿着绸缎衣裳。
只不过是富贵人家孀居太太们常穿的深蓝颜色,倒是有些老气。
吊梢眉,三角眼,像是沐猴而冠。
见了萧姨娘和陵容,这妇人不由一愣,忽然就破口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小娼妇,花老三不在家里,瞧你这半老徐娘,要是想叫我一声姐姐,你叫花老三给我二十两银子,我才能喝你这杯茶!”
这妇人还在骂骂咧咧,萧姨娘气得面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