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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人弄了这么多回的他,真的不会坏掉吗?
会坏的吧……
叶寡白听到了他无意识说出的话,终于松开那颗被弄得可怜兮兮的喉结,抬头怜惜的在顾玉宁唇上吻了下,轻声问:“玉宁不想自己被叶叔叔操坏吗?”
鸡巴重重操进。
顾玉宁闷哼了声,泪眼朦胧地点着头。
可叶寡白却道:“那这可怎么办?叶叔叔偏生就想把我们玉宁操坏,怎么办?”
最好是坏成只能靠吃男人的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这样……叶寡白想,他就能真正得到顾玉宁了。
“啊……”顾玉宁被叶寡白的反问吓到了,软声反驳着,“呜呜……不、不行……不可以……哈啊……”
穴眼大张。
黏腻汁水被狰狞又滚烫的性器抽插了出来,叶寡白身下的西裤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上面浸满了顾玉宁带着甜香的淫水,他问:“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手指紧紧掐住顾玉宁的腰,将跪在他身前的少年抱了起来,又压下去。
湿淋淋的肉腔被迫吐出一小截粗黑鸡巴,又被迫吞入。
每一寸软肉都被柱身磨蹭、挤压过,圆润龟头从紧窄的宫腔里抽出一点,便重新顶了进去。
又酸又麻。
“啊……!”
幼嫩的子宫内壁被顶蹭着。
这里敏感至极,只是稍稍被碰了下,就不住哆嗦着,汁水分泌,浇在滚烫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