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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安抱着他,胯下的性器捣干进穴口,饱满红肿的细嫩肉唇在粗黑的肉屌噗嗤噗嗤狂操下,逐渐翻卷着耷拉在两侧,紧窄的甬道也被分泌出的淫水疯狂的挤压,甜腥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内空间肆意的充斥,满是肉体啪啪的拍打声。
剧烈的动作震颤到整个车甚至都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剧烈,夹杂着低声的喘息。
“被我干的这么爽,批都快操烂了,还对我这么横,想着撞我车,嗯?”
他一想起许淮故意撞他车的事儿,就气得心脏疼,也由衷佩服这人真是个硬茬,软硬不吃、柴米油盐不进,被男人操到子宫都快烂了,还不肯屈服。
许淮微睁着双眼瞪了他一下,被操到声线颤抖:“滚……啊啊!”
他的腰被抱住固定在孟绍安的胯上,腹肌摩擦着撞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捣干着宫口,操的他两腿间全是水液和肉体拍打声。
每一下几乎都能顶到窄嫩的宫腔,胀痛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溢出的呻吟都是破碎又压抑的,又生怕外面的人听见,捂着嘴不肯出声。
“怕什么?”孟绍安抱着他压在车座上,姿势更加深入了,紧窄的甬道牢牢包裹住饱满粗壮的性器,“他们都走远了。”
许淮被操的仰着头,寸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冷白的肤色也混着汗,他感受到伞冠状的龟头顶到宫口,又每次抽出又再操进去,扯出湿软淫靡的热流,濡湿了腿心和车后座。
孟绍安笑着轻喘,重重的挺腰,胯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操的躺在后座的许淮低声呜咽,胸前的乳头也被人用牙齿咬成鲜嫩的水红色,粗硕的龟头狠狠操弄着甬道深处,把嫩批干的湿水淋漓。
他抓着许淮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强硬的用鸡巴把宫口破开,顶出小口后又把里面的淫水倒灌进去,隐秘的快感在结合处啪啪的堆积,一层层的涌动着窜进骨血。
许淮只觉得身体快被捣烂了,他抓着孟绍安肩膀的指尖攥紧,腰部也被顶得颤抖,腹肌也被性器顶出形状,剧烈的撞击和摇晃下,他也只能用气音低声喘着:“慢、慢一点……你、你他妈是野狗吗?”
把曾经和自己打架、咬下耳垂的校霸操成这幅样子,孟绍安觉得又刺激又有成就感,他掰着许淮的大腿用力的分开,看着那微微外翻的肉唇已经有些发肿,湿漉漉的淫水也随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挤出来,像是镀了一层香艳的水膜。
许淮的下面已经完全勃起,尺寸也不小,但此刻却毫无用武之地。
水润湿软的花穴紧紧裹住粗黑的性器吮吸套弄着,饱满的龟头抽出来还能感受着软滑的肉壁吸附的快感,重重插入时,沉甸甸的囊袋又能撞击到臀肉上,把大腿内侧彻底拍红,黏腻湿滑的水液滑溜溜的落在座椅上,用手一抹全是水。
孟绍安爽的直喘气,尾椎骨都在发麻了,把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腰部,猛烈的顶撞操弄着紧窄的花穴,还不忘用手去撩拨许淮下面的性器,一边摸一边操,嘴上还说着荤话:“我是野狗,那野狗在操什么?母狗吗?”
“呼……!许淮你里面太紧,骚批又紧又热,鸡巴要是短了,还真干不开你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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