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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时刻都在担心着对方让他“还钱”被要求做出各种姿势还不能反抗,太可怕了!所以悬着一颗心是不上也不下,无论干什么,总要分出来一只手来抓着裤子边。
因为他想象中的和“债主”的互动应该是他两手紧紧拽着裤腰带,面带惊恐地瞪着晏醉冬,然后对方不顾他反抗,大力拉掉他的裤子,接着就跟他来一场活色生香的,还钱运动。
然而,他这裤子抓了三天,也没见晏醉冬摸上来过一根手指头。别说摸了,那眼神都不带看过来的。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对方都要跟他保持着一个人的距离。
于是,钟途开始急了。
虽然这家里住着是挺舒服的,而且晏醉冬也不是一天到晚地待在家里,各方面都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这毕竟不是他家啊!
有家不能回天天住在个陌生人的家里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很急,他急着想还钱。
这个急表现在他的躲闪的眼神里,表现在他不时张开又闭合的嘴巴上,表现在他想拉住晏醉冬的衣角却在刚伸出去后,又迅速缩回来的手上。
他自认为自己发挥出了毕生的表演功力,就算是跟木头也该懂他是什么意思了。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懂。
今天,从晏醉冬回来开始,他足足搔首弄姿了两个小时,却只换来对方坐在书桌前的一个很得体的微笑。
嗯,一个得体的微笑。
苍了天了!之前那个满口荤话的“债主”去哪里了!他急需一个把他扑倒的“债主”现身啊。
算了,暗示是不能暗示了,明示他又不好意思睁着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张口就是一句“请跟我上床吧”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所以他选择直接动手。
他端了一杯水轻放在桌子上,书房的桌子是木质的,被子磕上去发出很轻的一声响,晏醉冬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他。
“渴……渴了吧?”他紧张得舌头都开始打结了,自己装模做样地说要进书房看书,结果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想和对方一起做爱,这样的他,连绿茶看了都要自叹不如!而晏醉冬呢,晏醉冬轻点了下头道:“不渴。”
好一个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