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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栩眼底浓雾迷障拨弄阵。
祁聿这人生得过于坦荡,行事起来才愈发无度,然而这种无度便容易侵害他人利益。虽然他忠心耿耿,五年来从未悖逆,可终究是不安。
没把柄的人,于宫中诸人来说才是最险的。
如今他自求把柄......
“赏你了。”
祁聿叩头,清冷声从地面传来,“多谢翁父成全。”
第2章 请刑祁聿,话说你是什么瘟神。
祁聿合了帖朝旁一递:“将他人事册子、入宫后考评跟他一道锁我房里,旁的等我回来处理。”
出了司礼监她径直朝隆宗门方向去,从头至尾没瞧过救的人长何模样。
押解陆斜的几人望祁聿离开背影,纷纷压声给他道喜。
“这位小哥姓甚名何,恭贺高升啊,小的是祁随堂身旁掌家,还请日后在随堂面前提点一二。请您吃些酒肉,不成敬意。”
“我是......还请日后在随堂面前提点一二......”
陆斜从东宫被蒙骗强行选来‘进贡’,因不从,挨了两顿打兼两日两夜的饿,一路走来还是临来司礼监前被人灌了小半碗参汤吊着。
现在他头昏脑胀目眩耳鸣,耳边突如其来的奉承话实在听不清,几张看不清面值银票强塞进他胸口。
贺声里他扭颈,只见那身素色卷云披风的纤长背影远去,红色宫墙显得他寂冷又飘渺,又如同只活生生的孤魂。
司礼监里全是罗刹恶鬼的阉祸,这人虽救了他,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祁随堂......年前带锦衣卫队杀进他家好像也是个姓祁的大珰。
话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