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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带的东西不多,唯有几身衣袍并容齐给的那个小包袱。
明砚舟先行下了马车,站在车旁等候。
不多时,便见容昭弯腰走了出来,身上湖绿的衣袍衬得她如同春日里的柳枝一般,纤细风流。
容昭给车夫结了账,这才提步走入那家开着门的客栈。
脚步声渐近,昏昏欲睡的掌柜这才清醒,他慌忙站起身,神色殷勤。
容昭一身衣裳虽看不出名贵,但她气质、容色皆是出众,掌柜顿时眼前一亮。
只当是哪家贵女背着家人出来游玩,他也没有戳破,只是扬着笑脸问:“这位小娘子,敢问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容昭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颗银锞子,摆在柜台上:“给我准备两间房间,两三样清淡些的饭菜,并一桶热水。”
“两间?”掌柜的朝她身后望了望,未见随从。
容昭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只道:“我的友人稍后便到,劳烦你先替我安排。”
她既已付了银钱,掌柜的自然同意。
他动作很快,容昭要的东西很快便有跑堂的小厮送上来。
食盒打开,饭菜冒着刚出锅的热气,容昭吃了一路的干粮,此刻乍然闻到,顿时饥肠辘辘。
明砚舟住在她隔壁的屋内。
容昭在桌前坐下,看着小厮动作。
想起什么,她问道:“敢问小哥,汴京为何如此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