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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清了清嗓子,开口答应:“行,咱们现在就回家睡觉。”说着,复又拉住后者的手,强行忽略掉路人各种各样的眼神,将人往家的方向领。
好不容易回到公寓,梁郁现将乔书彦拉进屋,令对方在玄关的小沙发上坐下。随后,他关上门,蹲下身来给对方脱鞋,然而,鞋刚脱掉,一抬头却见后者站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呆呆地看着他,不到三秒钟,他眼睛里突然染上雾气,随后眼泪便跟着流了出来“啪嗒”,还掉他手上一滴。
梁郁莫名其妙:“?”这是又怎么了?他手忙脚乱地起身从背后的鞋柜上拿过抽纸,抽出一张给对方擦眼泪,便擦便问:“这是怎么了?”
乔书彦听见梁郁的问话,觉得更委屈了,眼泪便不要钱一样地呼呼往外冒,搞得梁郁一脸懵逼,只得再抽几张纸给他擦眼泪。乔书彦由着他给自己擦眼泪,而后抽抽噎噎地说:“我、我、我本来不会输那么多局的!”声音中饱含着控诉,却听得梁郁不明所以:“什么?”
“敲七啊!”乔书彦道,“我、我要是不喝酒,我敲七绝对不会输!”
“……”梁郁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没听到梁郁的回应,乔书彦急切地说:“你不相信吗?”
“相信相信相信。”梁郁忙说,“那你为什么喝酒?”
乔书彦更委屈了,呜呜哭着说:“我、我们科长非让我喝!”
他突然哭得有点凶,眼睛红红的,刚刚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鼻头也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委屈巴巴的气场,看得梁郁只想把人拥入怀中好好安抚。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半跪在地上,就着这姿势和自己的身高优势,将坐在小沙发上的乔书彦拥入怀中,一边抚着后者的后背,一边安抚道:“都怪你们科长,明儿咱找他算账去。”
乔书彦呜呜地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梁郁那件看起来很昂贵的大衣上,哭唧唧地说:“不、不行,我、我还得在科室混呢……”
梁郁惊讶于他此时竟还能考虑到这个,但另一方面却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乔书彦不知喝了多少啤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不是那种很浓的啤酒味,但这种淡淡的酒味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而后飘进了他的鼻腔,令他的大脑也要跟着醉了。
“那你说怎么办?”梁郁继续安抚。
乔书彦哭得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我要画个小人,诅、诅咒他!”
梁郁闻言差点笑出声,但仍忍住了,只附和道:“好,我和你一起画小人,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