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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是...好疼。”姜晚宁话都说不利索。
付闻祁微微眯缝起眼睛,松了嘴,改为用嘴唇轻轻拱了拱那处新的齿痕:“那哥哥知道吗?自己疼的时候,这里就会反咬我。”
姜晚宁哪里知道,他哭喊都来不及,而且也快要站不住了,他恳求休息,想要洗个?暖水澡,想要吃口晚饭。
“好。”付闻祁答应了。
遂亲自把人?抱到浴室里去,浴缸里加入了红酒与玫瑰花瓣,在水雾氤氲中,姜晚宁脑子晕晕乎乎,像是被飘浮在空气?中的酒精给熏醉了。
一不留神,竟然又跟付闻祁继续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哥哥”这个?称呼太犯规了,姜晚宁只要听见对方这么喊他,就忍不住溺爱纵容。
付闻祁也似乎瞄准了这一点,不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哥哥。”
“哥哥这里好漂亮,像翻开了一朵花...哥哥哭的样子也漂亮。”
“哥哥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能做攻吗?”
姜晚宁微微睁大?眼睛,被压榨到毫无还手之力?,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意?中,他仅存的最?后一点剩余井喷而出,随后他就昏睡了过?去。
这之后的事他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付闻祁把他强行摇起来,他整个?人?晕头转向,发现自己只穿了丈夫的T恤,对他来说是大?一号,有?些松松垮垮。
付闻祁是想要给他喂晚饭。
结果姜晚宁才吃了两口,憋不住又哭了,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把付闻祁吓得手忙脚乱,搁下碗蹲在床边,又是擦眼泪又是道歉,生怕他是哪里疼了。
“老…老公...”姜晚宁声音发抖,其实就是累坏了,像小孩儿那样伸过?双臂索要拥抱,“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漫展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