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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尔抱着自己的头,陷入了无比的惊恐和自我否定之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降生对于母亲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屈辱,是尊严的践踏。
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大滴大滴的掉落在书桌上,伊泽尔胡乱的擦去面上的泪水,从抽屉里拿出日记本。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很多没有办法和同龄人述说的话题,比如说对母亲禁忌的爱恋和身体的渴望,伊泽尔都会记述在日记本上,就当是无声的倾诉。
她哭着,边哭边写,一想到母亲刚怀孕的那几个月,痛苦到整个人都在哽咽颤抖,笔都拿不稳,摔落了好几次。紧接着,伊泽尔突然陷入了更深重的惶恐不安之中,母亲明明也应该厌恶她、冷淡她,就像对待公爵、卫明溪和外祖母那样。
为什么她没有?
为什么她爱自己,甚至和她......
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禁忌的母女交媾。
往日甜蜜的景象此时回忆起来竟然是无比的冰冷,就连母亲眼神中的温柔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罪孽的,她对母亲一遍遍的,插入和占有。
一遍遍的,将母亲,按在自己的身下,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
眼泪似乎都流干了,伊泽尔看着手里的枪,觉得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她。
她就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如果她死了,又有谁能够来保护母亲呢,又有谁愿意来保护母亲呢?
那个背叛了母亲的卫明溪吗?
伊泽尔合上了笔记本,重新放回抽屉里,她注视着那把枪,眼神沉寂萧索,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四岁少女会有的目光。
公爵、卫明溪、外祖母。
伊泽尔放弃了思考,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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