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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悬空抱起,借力的支撑只剩下身后的墙壁和面前的人,仲江张开腿挂在贺觉珩腰腹的位置,裙摆散开。
眼睛被捂住了,仲江茫然地张口,喊贺觉珩的名字,“阿珩?”浭哆??蚊綪連喺????裙????⒈漆??2陆六一
衣服上作为配饰的领带被贺觉珩解开,缠绕在仲江的眼睛上,原本就昏暗的视野彻底没了光,一片漆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贺觉珩把这句话重复了两遍,仿佛不仅仅是对仲江所言,也是在对自己所说。
仲江沉默了下,开口道:“你的手在抖。”
颤抖的手指触碰到仲江的脸颊,贺觉珩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一无所知的少女,泪水从他眼眶坠落,他一切如常说:“嗯。”
贺觉珩想起仲江说的梦,似乎从她开口讲述的那一日开始,他也沉浸在她所说的梦境中,只是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并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
随着时间的加深,反反复复重复的梦境逐渐清晰了起来,如同雾蒙蒙的玻璃上水雾散去,他看到了梦中少女扭曲而疯狂的眼神。
如此相似的眼睛让他不自觉畏惧,贺觉珩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仲江半夜惊醒后会看怪物一样地看向自己,脸色煞白地离开。
区别在于他半夜惊醒后,只想将她抱住怀中,融进骨血,这样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走向一条不归路。
逐渐加深的吻让仲江喘不过气,她的身体也不自觉下滑,接着被贺觉珩重新捞回去,按在墙上继续。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了大半,仲江听到自己衣服上纽扣崩落在地的声响,贺觉珩的身上很热,她挣扎着去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贺觉珩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他说:“没有。”
手指陷入隆起的山丘,仲江不再说话,她搂住贺觉珩的脖颈,感受他手指上的薄茧。
那只手几乎游走遍了她的全身,视觉被剥夺后身体其余感官变得敏感起来,手指与嘴唇停留在皮肤上的感觉格外鲜明,被强行分开的穴口夹不住溢出的体液,仲江红了脸,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贺觉珩抚摸着仲江的头发,他刚才鬼使神差地想通了仲江那个干什么都要录像拍照的奇怪癖好是怎么来的,有些风景是一辈子只能见一次的,而他们又都不是过目不忘的超忆者,所以只能通过外物强行记录下画面,再通过画面回味气味和触感,以及当时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