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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所有直男都能接受自己做受的。
“京乐队长,有句话不知道你又没有听过。”景平蹲下身,凑在京乐春水耳旁吹气道,“自罪孽不可活。”
药性发作的京乐身体一瞬间火热起来。
那来自小腹的热流顺着血液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也变得晕乎乎的。
“好热……”他蜷缩着身子,手颤巍巍地伸向身下的肉棒,可还没碰到手便被强硬的拉开,用绳子栓了起来。
“唔……”京乐晕乎乎地睁开眼,就看到景平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正在看着他。1’长褪咾啊咦制`作
“从现在开始,你身体的敏感度将提高一百倍。”恍惚间他听对方这么说着,接着便是铁链运行的声音。
京乐春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力道向上拖拽着,没过一会儿,自己就被悬空掉了起来。
他似乎明白了景平话里的意思。
自作自受。
可这只是个误会。
他摇了摇头,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景平用腰带勒住了嘴,从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唔唔……哼嗯……”(景平,我没想对你做这些。)他含糊地说着,腰带很快就被他的口水浸湿了。
景平没理他,反倒是无师自通般将他的脚也栓在了柱子上。
此时的京乐春水,四肢大敞着被掉在半空,堵着嘴的布条将他的脸颊勒出了深深的印子。
被妈妈桑特质的春药控制的身体即便死命挣扎也只能勉强摇晃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