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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对你干什么!体温计呢?”他语气不善。
我一愣:“不知道……忘了……”
他“腾”地站起来,语气里又是无奈又是烦躁,说:“敢给我打了,我……”
“我”什么,他没说,到卧室找了一圈,在枕头边找到了。气冲冲走出房间,我拿着手机,挑着眉毛,比他更不高兴:“有人给我打电话,你接了?”
他点点头,说:“你出车祸怎么不告诉我?”
你跟三儿都缠绵到厕所里了,还顾得上我出不出车祸?我直接拨回去,4S店竟然还有人,跟我约了后天下午去取车。
“你现在什么都不跟我说了。”他递上一把药。
“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蒙古大夫?”我指着一把红红绿绿的药片,“这都是什么?杀人用得着这么复杂?”
程远风先生咬牙切齿:“对,就是杀你,你吃不吃!”
我的眼神在他和药之间几个来回,欣然接受:“吃,反正就算我不吃,你也有的是办法弄死我。”到底是年轻,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也好很多。记得父亲上次高烧不退,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只用了三天,就又活蹦乱跳。只是到底留下后遗症,每次吃了东西就开始胃疼,偶尔还往上咳血丝。
我把宋晓的设计稿关掉,拿起手机拨号,第一遍拨过去没人接,又拨了第二遍。对方这次接得很快,声音也充满惊喜:“你终于想起我了?”
我把宋晓的设计稿拖进回收站,点击清空,笑着说:“怎么敢忘了大师,大师就是我感情道路上的指路明灯啊。”
蒋磊满意地嗯了两声,说:“怎么这几天消失了?”
“我生病了,发烧。”听到那边传来询问的哼声,我接着说,“没有理由的发烧,而且,我的上腹部出现了那种肿块。”
“这么快?!”蒋磊的声音沉下来,“我给你的药你是不是一点也没吃?”
“吃了,不过经常忘。”我揉揉额头,“我们不说这些,说点正事。如果我只给你一个季度的账目,你有没有办法看出哪里不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