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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有个棋盘,还有套同色的茶具,正袅袅生着雾气。
那个正埋首煮茶的老人,岁月早已花白了他鬓角的发。
熟稔的治器纳茶,齐活了整套流程后,他才给自己倒了一杯的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出去了一趟,连规矩都忘了?”
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他,爸爸,叶伯父,还是叶老头或是叶大佛?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起歹念,想挺起胸膛说,请把我的名字还来。
但,真的不想再与他们弄得太僵,终归是我欠下了养育的恩。
于是将身体挺得笔直,朝那大佛,隔着距离对望,“我回来看看叶诺。”
“嗯。”他淡淡嗯了这声,抬起头来的眸色,依如当年离开时的强悍。仿佛永不会低头的镇守着叶家,直至死去为止的坚韧,“你妈妈跟医生都在楼上,先去看看叶诺再说吧。”
没有其他了,收敛了脾性?那年,犯下大错时,他可是拿过茶杯就砸来我脚边的暴怒。
看来,时间真的可以带走很多东西。我们都有改变,回不到最初了。
“嗯。”同回了这声轻应,我微微躬身朝那处鞠了一礼,“那我先上去了。”
又忍不住的,还是回到了旧时的举止僵硬,连脚步声都放轻了许多。然后,又起不甘的,狠狠往下松了松端起的肩臂,跟着叶斐的带领与脚边的一条狗,朝旋转的楼梯一阶阶的稳稳上去。
想不到孩子,住了我当年的房间,就在叶钦房间的隔壁。
那年,萱姐一人独高在上的住在三楼,我跟叶钦叶斐住二楼,两佛住在楼下。
进入房间的第一感觉是昏暗,壁灯幽幽下,叶家女佛正与医生在低声交谈。
虽然年华老去,但气质犹在,着身旗装,发髻若是不睡觉绝对是一丝不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