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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打破低迷的尴尬气氛,我只好找些什么来说,“叶钦他,究竟埋汰了我什么?”
从前与我争吵时,叶钦总会冷冷的低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介意他人有没有因你而受到伤害,总是迁让得想让他人感觉到舒适,退让得毫无半点自己的立场。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干脆一忍到底的,又要抵触反抗我们呢。
你这样的人,根本没什么太大的生存能力,又咬着一些倔强与清高的不低头。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我要么懒理他,要么直接出手废了他。
让他明白,适者生存的道理。正因为是你,我才会还站在这里。
你自问,有做错了吗?……是啊,我这人,总是做多错多的。
直至后来,他干脆变成了。你这样的人,看着都让人觉得心累……
“没什么其他的,叶先生只是说您,性格有点……怪,……脾气有点不好。”
“呵……他才不会觉得只是有点。他一直觉得我很怪,脾气很坏。哦对了,叶家不是有个老司机的吗,杜师傅。现在,还在叶家吗。”那个杜师傅,我挺喜欢他的。
他给男佛开车有些年头了,与叶家人熟稔到少了些距离。
但叶家也只会喊他老杜老杜,就连叶钦也是这样。
他陪上了一个很带距离感的微笑,“是吗,我还不怎么了解您,也不好评价。您说的那个杜师傅,因为年纪有些偏大,早就不给上路了,所以前几年就退了。”
不敢靠近呢,叶家的人,总会将人逼得深谙这个道理。
放他轻松吧,于是一路上不再说话,又睡过去了一场。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居然是个马场。
天空一蓝如洗的底下,青葱翠绿的草地,不知延绵出多少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