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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桑时宜怎么也没算到喝下药的人会是牧疏迟。
她只能安慰自己,牧疏迟即使和桑昕婉结了婚,她还留有后手,能够借用降头术来控制他。
她这件事做得足够隐蔽,特意避开了牧家的所有监控,但她还是被牧丞泽盯上了。
这个男人的直觉就像毒蛇一样恐怖,自从牧疏迟和桑昕婉发生关系订婚后,每每撞见他,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目光满满都是寒凉。
桑时宜从那时候就知道了,牧丞泽一定在暗中找证据,证明当初的药是自己下的。
他要处理掉自己。
桑时宜真正恐慌起来。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很大一个原因是牧丞泽还没有真正完全接手牧家。
下个月就是牧丞泽真正从继承人转变为牧家家主的时候了。
到了那时,牧丞泽想要弄死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即使有降头术可以控制牧疏迟,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桑时宜那段时间寝食难安,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着觉,脑海中已经出现了无数个她被牧丞泽彻底清算的下场。
另外一点让她非常在意的是,牧丞泽掌权后一定会把桑昕婉从牧疏迟手里抢过去。
凭他对桑昕婉之前表现出来的情感,桑时宜光是想想都牙痒痒,她可不想让桑昕婉过上好日子。
所以在那个早晨,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时,听到和牧源流聊天的牧丞泽说起,要和牧疏迟一起去曼市和曲家谈生意,确保新晋的项目能够顺利地合作推进,桑时宜的瞳孔骤缩。
她想到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可能。
当初那个专门私下来联系她,给予她降头术的男人,不正是来自曲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