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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宁浅还没有说话,那边就有人就已经忍不住的大喊出声,苏玲果真是灾星!
叔祖母之前多好的人啊,这么多年祭祖也没出过事,自从亲近苏铃之后,就灾祸连连。
人们议论起来,而怀疑一旦有了种子,很快就会生根发芽,更不必说在和苏玲一起祭祖的这一段时间之内,发生了太多不幸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指向苏玲。
映照了之前凤凰的预言,不然怎么凤凰不找别人,光找她呢,这是怕她们认错灾星呢!
苏宁简直气得要发疯了,但是她还偏偏无计可施,这些人都是皇室宗族子弟,即便是她母皇,也不能说杀都杀了。
有那么几个跟苏玲关系匪浅的人忙拉住陷入癫狂境界的苏玲,示意她先冷静,等王女祭祀在说。
苏玲被劝得冷静下来,她的眼里充满了血丝,她不顾众人直接站了起来,带着她的心腹就直接走了出去。
宁浅冷笑,王女祭祀?想得美!
又几日,车队回了京城,弹劾苏玲的奏章直接堆满了女皇面前的桌案,她随意翻了一下,大部分都是说苏玲不详云云。
她只能把宁浅叫来,询问发生了何事,在宁浅离开之后,女皇陷入沉思,不多时,苏玲就被传唤进了宫。
满皇朝的人都在等着女皇的申斥旨意,但是苏玲安然无恙地从宫里回来了,她甚至去了宁浅暂住的丞相府炫耀母皇的恩宠。
夏丞相对此气得不行,想要进宫找女皇辩论,却被宁浅拦住,“且等着吧。”
傍晚,宁浅正在与诸葛明月品茗,夏丞相一脸兴味地走了进来,她看着宁浅,似乎在等她询问。
“陛下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
“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