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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半道便被那人截住手腕落了手中的碎瓷,侧身翻转,未伤到身后之人一丝一毫,反倒被它牢牢按在怀里。
没有熟悉的苍兰香,只无端嚷她作呕。
“禽兽!”她疯狂挣扎着骂道。
身后那人力道收紧,她一连几日奔波,如今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渐渐弱下来,随即便听见那人在她耳畔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姝,我叫萧卿和,是你从小最喜欢的卿哥哥啊……”
萧卿和说的轻,却又携着言语间的怀念。
沈娥听言微微一怔,但下一刻便骂道:“呸!什么卿哥哥,不过是个恶心人的禽兽”
“阿姝,别说了。”萧卿和抱着沈娥的力度陡然加大,蓦地出声将她打断,话语中头一次有了波动。
“你分明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如今你不过是忘了罢了……”
沈娥心中作呕,却不欲再反驳。
虽她已然猜到这人恐怕是与原主有旧,可真当被身后这人说出来,她却觉得内心一阵恶寒。
听这人的语气,穿着……又联想到原主屋中的诗词,对于他二人从前认识,沈娥并不怀疑。可她万万不会想到,原主从前喜欢的,竟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将她从半路掳来,一言不发逼她喝堕胎药?
一桩桩一件件尽让她恶心。
“就算我如今忘了,可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阿姝觉得什么是好东西?谢时浔吗?也不过是个受人摆布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