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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娥舌尖被唇齿轻咬,传来一丝清晰的疼痛感。她知晓这二人话中多半没几句属实,可依稀能猜出,她二人怕是因着当日她受劫持之事,受了不少磋磨。可如今并无怨意,倒是让她瞧出几分深深的愧疚。
“……罢了,你二人快起来吧。”半晌,沈娥接过琴书捏着的锦帕,温声道。
两人虽然怔愣,可心下还是微微松了些,又急忙侍候她洗漱。
“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宫里出了变动。”
荷画为沈娥簪上最后一根发簪,便倏然听见她淡淡撇下一句。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谢时浔。而后半句“是不是宫中出了事”,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荷画稍顿,眼底神色一暗,并未出声。侍候在一侧的琴书,知晓这事情怕是瞒不过去,便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
“夫人,宫里出了大事,大人恐怕有难……”
说着,琴书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沈娥。
*
“当啷”铁链的声音在阴湿黑暗中的牢狱中回响。
墙上的油灯灯火飘忽,水滴声一滴滴落地。谢时浔靠坐在监狱的冷墙处,身下垫着半干的枯草。衣衫仍旧是他受召进宫的那套玄衣。彼时他曲着腿,头微微下垂,敛眉隐在暗色中。
“国师大人。”
寂静无声的牢狱蓦地响起一句恭维话,谢时浔眼睫微颤,稍稍抬起眼,耳畔落下沉而轻的走路声。不过一刻便是牢房门的铁锁倏地被人打开,他眼前亦落下一层阴影。
顺着油灯暗淡的火焰,映照出来人的身影,以及半张堪堪能分辨出来的银质面具。
“呵,”他低笑,“国师大人如今来这牢狱里探望谢某,所谓何事?”
萧卿和淡淡扫他一眼,随即从袖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