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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妙怡和容朗神色怔愣。
沈娥则是面如死色。
完了!
“吁”
彼时长长的马嘶儿鸣声响起,一点点划过小道边的青叶,沙啦啦的声音不断响在耳畔。
“小姐!”
王妙怡尚在怔愣,身后便传来秋菊的声音,她心下一怔。随即有些麻木的侧身回头,便见秋菊满眼带泪的看她,而她身后是几十位骑着马的家丁,以及为首的那位男子
她的那位父亲,竟是亲自来捉她?
“小姐!”秋菊早已凑到她跟前,有些气性的将人从容朗中抢了过来,又细细瞧了瞧她病恹恹的神色,随即掀起眼皮重重睨了旁边的容朗一眼。
显然
是十分不待见。
而此时容朗早已失了力气,也失了再能逃脱的信心,最后又瞧了眼王妙怡后,便自顾抬手朝面前不远处那人行礼。
“家主。”
“哼!”王守应回应他的是一声重重的冷哼。
容朗自知是犯了大错,也不敢奢求原谅,可却不悔。只余光瞥见一侧的沈娥,还在挂着包袱试图找个能受力的木枝,好从那根躺倒的粗木上跨过去
容朗:“?”
他有些看不过去,便只能温声出声:“姑娘,您家中之人尚未追来,您不妨先歇歇再赶路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