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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用强的,但是如果她是自愿的,那他也是愿意配合的。
时间这一刻静默了好一瞬,鹿朝惜抬眸看向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老子说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初鹤澄唇角勾起笑弧,“所以呢?”
鹿朝惜倏地狠狠揪住他衣领,踮脚在他耳边问道:“做吗?”
初鹤澄眸子一刹那变成了黑不见底的暗色,他一把住着她手腕,将她手拂开。鹿朝惜的手从他衣领上被拿开的瞬间,一种失重感油然而生,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失去了浮木。
她倔劲儿上来了,伸手还要去抓,却在下一秒被初鹤澄抄起,有力的手臂紧绷箍着她的腿,一个标准的单手公主抱,独属于男人的力量刚炸现。
‘砰’一声,门被他一脚用力踹上。鹿朝惜顿时惊了下,身体不由得跟着打颤,不是吓的,而是刺激的,她能感觉身上每一根毛孔都敏感,每一根神经都刺激。
鹿朝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初鹤澄抵在墙上,另一只大手穿过她发丝,扣住后脑,唇齿被他轻易捉住。
客卧的窗帘没拉,鹅黄色的月光与墨染的夜交织在他身上,危险,神秘,狂野,刺激。
鹿朝惜脑中冒出一个词,愿者上钩。
这次没有药力的作用,鹿朝惜很清醒,但那感觉来的比吃了药更强烈。
她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他的强势。
后来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想退开,脚踝却被他抓住再次拽了回来,耳边是他急喘的呼吸,潮热的气息。
鹿朝惜伸手去推他,“初鹤澄你疯了?”
他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是疯了。”
高兴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