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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一次又一次的溺水窒息。

最后一次被拉出水面时，我的呼吸已经轻不可闻，意识也渐渐模糊。

我瘫倒在甲板上，视线尽头，是推杯换盏奢华尊贵的上层贵族。

脑海里突然响起沈幼宜说的那句话：我这样的人，原本连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就那样躺在寒冷漆黑的夜里，仿佛死了一次又一次。

模糊中，何承翊端着红酒杯，矜贵地蹲在我身前。

他怜悯地将我打量一番，然后轻笑：

“真可怜啊，何苏木，你偷走了我的人生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啊？”

第4章

我眼底布满红血丝，已经看不清他的脸：

“不是我害的你。”

何承翊笑了：

“是不是又怎么样？你存在一天，就显得我无知又粗鄙。”

“只有你死了，姐姐她们才会真正看到我，懂吗？”

原来是这样啊。

我自嘲地笑笑，何承翊，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地想要除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