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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只剩两人呼吸,几不可闻,没了方才暧昧又淫靡的水声和击打声,此时正经的过分。像在挣扎,又像在博弈。
“那就继续。”丹德终于扭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脸上的冰霜还未褪去,不过先前尚未消褪的绯意仍带着缱绻。
几乎是迫不及待,但两人压根没有掩饰这点,没有掩饰对另一人身体的渴望,不仅仅是性器,是口唇,是眉眼,是呼吸,是发丝,是肢体交缠,是十指紧扣,是体温侵染。
他们怀揣着令人吃惊的欲动,几乎想将另一人嵌进自己身体的疯狂,用亲吻和欢好代替语言,一次次展示。
最开始该是温柔的,但又带了些终于得偿所愿的急躁,力度大了些,速度快了些,那些不知名的液体甩在地上,粘在两股之间,又顺着动作不断下滑,留下一条又一条暧昧的痕迹。
“你太过分了。”她哑着嗓子抱怨,听起来却有几分娇憨,换来丹德难掩的得意。
身下穴口早粘上白沫,她搂着他的脖颈,一一将吻印在自己心喜之处。承接这些亲吻的人在此刻产生让人心悸的错觉,他睁大眼看着多萝西想辨认,想保持理智,但肉体却不得不为这些亲吻动容。他难以诉说自己的心意,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恨不得将这人紧紧搂入怀里,不分离。至于难得柔情的多萝西,不得不因为丹德陡然增快的速度和力度产生欢愉,难耐的快感让她止住亲吻动作。
这人真是疯了,她甚至来不及把这话告诉他,嘴里无意识发出无意义的声响,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被刮花的甲片早按耐不住,在他背上留下几条红痕,她想说抱歉,但下一秒就被紧紧勒住腰部向上顶弄,他太坏了。
唇齿间交换着各自的气息,他们克制不住大口喘息着,眉眼相抵,连睫毛都缠在一起,隐晦诉说着关系的不一般。
随后在对视间,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多萝西任他抱着,靠在丹德身上试图平缓呼吸:“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几息之间,她已经有余力思考待会到二十三楼找朋友借钱和衬衫。
“你的名字是什么?”话是他问的,但自己却先一步因这个有些好笑或者说不合时宜的问题染上羞恼。在今天之前,他压根不相信自己会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肆意欢好,枉顾从前接受的一切教导和礼数。
他想知道她的名字,想将这个名字挂在嘴边,想由自己的唇齿亲自念出她的名字。
丹德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带着期待等对方的回答。
没想到多萝西听到这有些不开心地皱眉,她说话一向直白,这次也不意外:“待会出了这门就是不会再见面的陌生人,就不必告知姓名吧。”绝口不提不久之前自己向对方询问姓名的不公平举措。
丹德和她就是这样的关系,对方懂礼数知分寸,想来也不会和她接触。况且今天发生这破事,她压根不想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