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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芜附身吻他,下身一点也不温柔地贯穿。许是前戏到位的缘故,这次竟然不那么疼。
可他还是很僵硬,额头上竟还渗出冷汗。这是第一次给人留下了阴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君芜无奈再度放慢速度:“爱卿,放松”
他的手抓住抓住纪渊的手,带着他抚摸他自己胸前的肉粒。摸了几下纪渊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下,君芜也不恼,低头舔舐他的手。
“唔……”
君芜用黑丝带绑住他的眼睛,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陛下……”他的嗓音沙哑,紧张中隐约可以听出依赖。君芜下身大开大合地抽弄,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腹肌上的刀伤。
那次用了后入,发泄和羞辱比情欲更甚,这次面对面竟发现他身上的伤口似乎不少。长的、短的、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纪渊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抓着床单的手急忙抚上君芜的小臂:“陛下……别看……”
“朕偏看。”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唔……很……难看……”绑着双眼的布有些湿润,纪渊粗喘着,话语零碎不成语句。君芜抚摸着那些伤口,顺着纹理缓慢划过:“不难看,将军身上有伤,是荣誉的象征。”
早在几年前纪渊还不是现在的摄政王,他上战场杀敌犹如死神降世。凡是他带领的兵就没有打不来的胜仗。
那时年少的他远远仰望着纪渊不敢靠近。
君芜吻着他的伤口,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怎么会难看……”
纪渊双腿发软,全身颤栗像是快要溺死在他的怀里。君芜抬头看着纪渊发抖的身体,低笑一声越插越深。他什么都看不见,君芜不再抱着他也不再亲吻他只有下身发了狠地操弄,他身体更加敏感,羞耻感不断加深,抖着腿挣扎:
“等等……等一下……呃”他想拿点遮住眼睛的那块布,却被君芜强行抓住手,反扣在床上挣扎不得。
快感和恐惧一同侵蚀着他,纪渊咬着唇忽然出声叫他:“……羡之”
君芜的眼神一瞬间冷却,他掐住他的脖子,撞击得更狠。他在他耳边低语感受着他的颤栗,轻轻含住胸口的肉粒,舔弄,时不时残忍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