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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这是宋鸢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一个只有戚渊发现的小癖好。

戚渊由着他咬，他拿出随身带着的吊坠。吊坠换了一根很长的黑线，戚渊捏着线一头，盯着看了很久。

等吊坠被收起来，他继续往下看着美人鱼的故事。

……

宋鸢醒来时，第一眼就看见戚渊线条利落的下颔，他目光往戚渊脸上移去。戚渊没剪头发，额前的碎发有些长，快遮住眼睛了。

宋鸢看到他眼尾的黑痣，那颗痣只有在戚渊合上眼的时候，他才能看到。不过宋鸢一直知道戚渊那里有痣，只是他这辈子还没有碰过。

也是上辈子宋鸢守着男人的身体快十年，对他也看得熟悉。所以他才知道戚渊身上每颗痣的位置，也知道戚渊的纹身藏着哪里，是什么样的。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他，宋鸢就收了回来，他知道戚渊浅眠，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宋鸢拿过他放在一边的童话书，继续看完自己因为睡着没听完的故事。

戚渊没睡多久就醒了，再往下看，刚还躺在他大腿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戚渊侧头，就瞧见小家伙趴在沙发上，两只脚丫子朝着他的方向来回晃着。

戚渊直起身子，他握住宋鸢的脚踝骨，从他宽松的裤子里摸进去。小腿摸到膝盖窝，他便没再往上。

“宋鸢。”他收回手，覆身压着宋鸢，但他没把所有重量都落下一条娇气的鱼身上。他的膝盖顶开宋鸢的腿，垂落的头发扫在他的耳边。

宋鸢转头看他，眼睛都是红红的。

“怎么哭了？”

戚渊从后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让宋鸢把脑袋压在他的臂弯，他侧过脸，就可以亲到宋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