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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戚渊，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纹身啊。”宋鸢又黏上去，他轻声问道。

戚渊把玩剪刀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胎膜，他眼里酝着不知道多少情绪：“你怎么知道？”

宋鸢只朝他笑，像最初的问话一样，他神秘兮兮答道：“我就是知道。”顿了一下，他又问，“戚渊，你可以给我纹一个吗？”

“纹什么？”戚渊眉尾下压，他的目光虽然没放在宋鸢身上，但宋鸢能感觉出他很关心自己的答案。

“想纹鸢尾花。”

“黑色的。”

戚渊似乎有些失望，他问，“纹花干嘛？那么喜欢鸢尾？身上也要纹？”

“我不喜欢鸢尾，我喜欢珍珠，可你不是喜欢鸢尾吗？”宋鸢羞涩地笑了笑，“戚渊，如果我纹鸢尾，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戚渊手上的剪刀掉在了地上，他摁着宋鸢的肩膀将他顺势压在沙发上。他的语气有些冷，但话语并没有质问的强势：“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宋鸢躺在他身下，眼里并没有害怕，眨了眨眼，他轻声回答戚渊。

“因为我的鲛珠给你了。”

“你是我的人类。”

“所以我了解你的一切。”

戚渊动作一顿，却没觉得意外，他甚至从心底感到一阵亢奋，“你了解多少？知道多少我的事情？”

宋鸢见他没不高兴了，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嘟囔：“应该是都知道的，但是你知道我记性不好，有些事情记得不深。”

“我杀人的事情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