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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哪怕我咬他舌头他也不松开，灵活地扫荡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我怒极，非和他争个高低，也用舌头、用牙齿撞他。

接吻这样情意深长的事，放在哪一对夫妻之间都好，可我们不行，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我们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所有人都可以相爱，唯独我们不行。

我眼里不知何时覆了一层水雾，眼前景象模糊成一团团光影，我不想看见任何东西，偏偏他的眼睛那么黑，那么亮。

等他终于松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好像都麻了，我大口呼吸，缓解着窒息的难受，有一节粗糙的指尖在我唇角擦拭，我扭头躲开了。

“滚。”我竟哽咽了。

“玉长歌，我一辈子恨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神色什么反应，我只知道我很难过，我的天都要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能回到一刻钟前，我绝不会掀开那张盖头……不，我应该在进门之前就跑掉，跑到哪里都好，去做个乞丐也好，只要不见到玉长歌，哪里都好。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重新拿起盖头，又塞到我嘴里。塞吧，塞着也好，我再也不想经历刚刚那种事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再往下，手捏住我的衣带。

滚啊，滚啊，不要碰我，好恶心，滚啊！！！！！！！

酒里的药大概起效了，我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扭头都费劲，只能瘫着，任他摆弄。

我闭上眼，期待能够入睡，睡吧，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怎么可能让我如愿。衣服被一层层剥落，直到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我眼皮都在抖。

快睡啊，快睡，睡醒了……

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下子又有了挣扎的力气，四肢胡乱摆动着，绳结有了松动。我瞪着他，如果有一面镜子，我相信我可以在我眼中看见密布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