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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熙没有记起他是谁,不然这种时候,乔熙早就跳起来和他击掌嘚瑟了。
陈皮一边擦着水,一边注视着乔熙和黑瞎子的互动。
陈皮很轻地笑了一下,他是被坑了一把,但那又怎么样?
某些人上蹿下跳半天,连个名字都没被记起来。
在乔熙的记忆中,黑瞎子他们和陈皮算是一辈的人,陈皮都快到期颐之年的岁数了,黑瞎子这些人,怎么说也得有八九十岁了。
不可能是眼前这位青壮年的模样。
乔熙虽然心有疑虑,但根据她的推理,果断地排除了眼前人是彼时人的可能性。
突然就有些伤感起来,亲自看着曾经同龄的伙伴们年华老去,甚至是慢慢离去,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离去的人一了百了,留下的人反复煎熬。
陈皮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要不是乔熙在长白山喂的那几颗药,陈皮怕是走不出长白山。
长白山的天气太冷了,乔熙没呆多久,就带着陈皮下了山,然后坐上黑瞎子亲自驾驶的车,摇晃了好多天,晃回了长沙。
黑瞎子开了几天,乔熙就吐了几天。
没办法,晕车人士,坐什么车都这样的,对她们来说,敞篷的小三轮才是不可多得的豪车。
乔熙这吐得昏天黑地,乔小六也一直呕个不停。
吓得黑瞎子油门都不敢踩,硬是溜车一路走。
零下几十度的的冬天,窗户也不敢关一下。
黑瞎子最后都笑了,“要不您腿着回去吧,照这样的架势和速度,看见旁边赶牛的大爷没有?”
黑瞎子突然指了一下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