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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没了小腿。
旧铁路货场的边上,三个人影踉踉跄跄,拼命远离那个不起眼的地下入口。
刘晴晴的身子软得像滩泥,几乎整个挂在陆晨身上。
她呼吸很轻,断断续续,脸上的皮肉时不时自己跳一下。额头那块神经干扰器还亮着,微弱的嗡鸣带着不祥,红光闪烁不定。
“她快不行了。”林秋雨死盯着终端屏幕,上面的生命数据跟疯了似的乱跳,“得找地方让她缓口气。”
呜——呜——
警笛声,近了。
城市那边,几道探照灯的光柱切开夜幕,直直扫向这片废弃货场。
“那边!”陆晨下巴朝着货场里头一排锈迹斑斑的集装箱点了点,牙关咬得死紧。
三人手忙脚乱,钻进最角落一个铁皮箱子。箱门掉了一半,斜在那里,勉强算个遮挡。
箱子里一股呛人的尘土味,角落里蛛网厚得能当帘子,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无声地述说着被遗忘的时光。
陆晨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团了团垫在刘晴晴身下,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平。
林秋雨拧开水壶,用指尖沾了点水,轻轻润着刘晴晴干裂起皮的嘴唇。
突然,刘晴晴猛地抽搐起来!
她的背脊向后弓起一个吓人的弧度,喉咙里嗬嗬作响,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额头上那块干扰器红光爆闪几下,发出剧烈的震动,然后——“啪”一声轻响,彻底黑了下去。
“干扰器烧了!”林秋雨脸色一白,下意识伸手就想去抠那块已经有些发黑的金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