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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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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4-01 21:03:3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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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口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李应没多说一句,径直走下楼梯,方瑞宁琢磨他应该是要换个地方聊,连忙跟上去。方瑞宁仍担心被人看见,与李应隔了一段距离。李应在楼梯转角看了方瑞宁一眼,看见他们中间隔着的距离,又觉恼火,加快脚步下楼。方瑞宁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加快速度,怕跟不上,快步跑过去,紧跟着他。李应越走越快,方瑞宁才觉察他生了气。两个人已经快走到操场,四下无人,方瑞宁大胆地追上他握住李应的手。李应自己变扭,被方瑞宁拉住才放缓脚步。这样牵着手一直走到主席台后方,李应停住脚步。方瑞宁牵着他的手,上前抱住李应。一天的担忧害怕在李应的怀抱里似乎都消失了,方瑞宁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李应没有反抗,原本是被迫的姿势,但没一会他抬起手搭在方瑞宁腰侧,回抱方瑞宁。月光照下来,衬得一对甜蜜相拥的恋人十分般配。方瑞宁享受了和李应的亲密拥抱,但他知道接下来的坦诚是他无法避免的,他已经走在悬崖边缘。方瑞宁深呼气,放开手。李应也由着方瑞宁退了两步。方瑞宁静静由着李应退开,离开李应的怀抱,这样的秋夜似乎变得格外寒冷,透骨的寒冷。两人面对面。方瑞宁直视李应的眼睛,无比坦诚:“这是一件很长的事情,很复杂,我会慢慢说。李应,”他又害怕地抓住李应的手臂,“对不起。”李应语气温柔,像是安抚方瑞宁,又像是安抚他自己:“我听着。”方瑞宁鼓足勇气,将之前的事情徐徐道来。他说他和秦飞朗的事情,说他被秦飞朗威胁做了小弟。在现男友面前谈论前男友明显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方瑞宁想把事情说清只能从最开始的部分说起。李应未曾想过他曾经遭受过这样的暴力,心被针扎般隐隐作痛,李应上前抱住方瑞宁,在他背上轻拍安抚。方瑞宁再次感受温柔,受到鼓舞接下来的事情没那么难以启齿,他说:“然后秦飞朗过生日,我和他……”话还没说,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方瑞宁脸侧挥过,带着习习凉风,猛地砸向李应。李应没有防备,正中颧骨,倒退几步。秦飞朗也硬生生挤进他们之间,站到方瑞宁面前挡住他。方瑞宁越过他的肩膀看,李应靠在墙壁上,颧骨发红。“李应!”方瑞宁担忧出声。李应没有回方瑞宁,同样扬起拳头朝秦飞朗冲过来。秦飞朗不遑多让,一个跨步上前,捏着拳头对着李应的脸打去。两人不甘示弱,互相攻击,拳拳对着脸。李应拳头被挡,偏头避开秦飞朗的拳头,左手再次出击。秦飞朗经验老道,迅速屈臂手肘直中李应的小腹。李应被打中竟然不退,再次抡拳打在秦飞朗眼眶上。秦飞朗缠着石膏右腿行动不便,眼睛中招脑袋也发懵,不自觉倒退一步,重重摔倒在地。方瑞宁才趁势挤进他们中间,制止他们的斗殴行为。“嗯哼……”秦飞朗闷哼,抱住右腿。方瑞宁怕他二次创伤,转过身去扶。秦飞朗眼眶已然红肿,摔得那一下似乎极其严重,方瑞宁扶了很久才扶起他。李应就站在原地,颧骨肿胀,他啐了一口,吐出带血的唾沫。秦飞朗突然出现打断了方瑞宁的继续坦白,还让他们都受了伤。方瑞宁头大,觉得现在的处境比之前还要困难。方瑞宁想让秦飞朗自己站好,去查看李应的伤势。可秦飞朗非摆出一副伤残模样,手臂抱着方瑞宁的脖子不松手。“李应,你没事吗?”方瑞宁无法。“没事。”李应说,他走过来把方瑞宁从秦飞朗怀里扯开。他虽然没听到后续,但多少可以猜到他们两个人有些事情。但现在李应才是方瑞宁的男朋友。“你干什么?”秦飞朗晃了晃,站正,怒视李应。“你不用扶也可以站牢。”李应淡淡说出事实。方瑞宁才发现秦飞朗似乎没那么严重,也觉得生气:“你怎么在这里?”秦飞朗不悦:“你不是要和我去寝室吗?”“我不是说回去有事,让你先走吗?”方瑞宁无语。“所以你有事就是和他在这里谈情吗?”秦飞朗刻薄地说。方瑞宁还想说话,李应却抢先开口:“这是我和瑞宁的事情,与你无关。”秦飞朗轻蔑一笑:“瑞宁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语气说得暧昧,还用轻佻的眼神上下扫视方瑞宁。方瑞宁交底交得不干净,担忧害怕,下意识看向李应以证莫须有的清白。就算他要彻底坦白,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由别人口中说出。李应还没回应,秦飞朗不满方瑞宁的动作,就好像是在撇清与他的关系,他继续开口:“也对,瑞宁和我一起的时候还不认识你,你确实不知道。”话中挤兑意味十足,方瑞宁生气地说:“秦飞朗,别再胡闹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李应接过他的话:“现在他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也没有必要知道过去式。”秦飞朗被惹火,恶狠狠地蹬着李应:“你是不是还想打架。”李应撸起袖子回应。方瑞宁慌忙打断,今天的事情是一定要说清楚,把一切都说清楚。“你们别闹了。先去医院处理伤口。”方瑞宁板起脸,前所未有的严肃。.最终还是没去医院,两个人都说自己是小伤,好像去医院就是认输一样。方瑞宁说服不了他们,陪着去了二中附近的小诊所擦药。秦飞朗的石膏这样折腾了还是顽强地完好无整。至于脸上的都是小伤口,简单擦了药就好了。李应嘴角破了,医生率先给他处理。方瑞宁安静地坐在旁边,就听见秦飞朗说:“你帮我擦药。”“我不会。”方瑞宁下意识拒绝。秦飞朗眯起眼睛,凑在方瑞宁耳边轻声说:“中午我看见你帮徐径东擦药了。”说完他扫了眼李应以示威胁。方瑞宁不想徐径东牵扯进来,被迫拿起药膏给他上药,“闭眼。”他话语冰冷,动作却轻柔,棉签蘸着药膏涂抹在秦飞朗的眼眶。秦飞朗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却嚣张地睁着,对着李应炫耀自己的殊荣。李应没有理会他孩子气的挑衅,面色平淡全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他心中却没有表情那么平淡。如果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几乎已经是肯定了。方瑞宁心软,而秦飞朗确实和方瑞宁关系密切,方瑞宁对他没有办法。所以才会继续和他来往,甚至背着李应偷偷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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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伤口,这家小诊所也收工关门。三人齐刷刷戴着口罩,在街上找酒店。在这时候,带着前男友和现男友开房显然不是明智的原则,但这个点学校早就关门了,翻墙不方便,不然就只能流落街头。秦飞朗瘸腿很不方便,非要方瑞宁搀扶他,方瑞宁架着吃力。还是李应提出:“我扶你。”秦飞朗自然是不愿意,臭着张脸,更加用力抱紧方瑞宁。深夜,三个穿校服的学生在街道边僵持,十分奇怪。方瑞宁在中间缓和:“秦飞朗那么沉,一起扶吧。”秦飞朗脸色很沉,李应也好不到哪去,抿着唇不说话。好在秦飞朗最后还是被两个人一起搀扶,负重减轻,动作也快多了。方瑞宁和李应都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但秦飞朗没有,所以可供选择的宾馆很少。方瑞宁更不想和他们去情趣酒店,艰难在手机找了一家不需要实证的宾馆。宾馆位置偏僻,难怪不需要实证。虽然用不到秦飞朗的身份证,但他不能开房间,三个人只能开出两间房。方瑞宁不能和他们其中一个住,可放秦飞朗和李应住一间方瑞宁更放不下心。他是真的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三个人只开一间房,方瑞宁觉得前台小姐递过房卡的表情都意味深长。他面皮薄,快速扯着秦飞朗上电梯进房间,一刻都不停留。李应走在最后关上门,挂锁。秦飞朗已经坐在一张床上,方瑞宁则坐在另一张床,李应主动拉出椅子,坐在中间。白炽灯明晃晃十分刺眼,方瑞宁却觉得秦飞朗和李应的视线更加刺眼。方瑞宁不自觉脱咽口水,在他们的注视下开口:“现在的情况是,李应是我的男朋友,秦飞朗是我的前男友。”“秦飞朗,之前的话我说的很明白了。你别再闹了。”李应不动,双手环抱胸口。秦飞朗气恼,觉得方瑞宁在下他面子,尤其是在李应面前。“方瑞宁,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方瑞宁无法否认,只能沉默。“我爱你,我想陪在你身边,和你度过以后的每一天。”秦飞朗诚恳地说,他干脆直说,“我已经和父母说过了,不会有人来阻止我们在一起。”方瑞宁其实在心中做好准备,不去听秦飞朗的花言巧语。但他的话还是不可避免影响了方瑞宁。当初,他和秦飞朗分手,不仅仅是因为秦飞朗要订婚,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而是好不容易才拥有了爱情的方瑞宁满心欢喜,畅想未来,想着他们终成眷属,想着他们一起走过艰难的日子,一起走下去。就算秦飞朗很恶劣,就算开始并不美好,方瑞宁也觉得可以努力一下,多努力一下。结果呢,只是秦飞朗的一时兴起,他的顽劣,打破了方瑞宁的梦。而这一番话让他动摇。方瑞宁心惊,他不敢再想,他不能再想。就算他说的是真的,现在的方瑞宁不能接受,这份晚来的诚恳。方瑞宁闭眼,重复他的话:“来不及了,都过去了。”秦飞朗已经站起来坐到方瑞宁身边,他深情地去牵方瑞宁的手。他指尖发烫,烫得方瑞宁猛然跳起,避开秦飞朗的视线,坐到对面。秦飞朗受挫,继续开口:“瑞宁,你不信任我没有关系,但你可以信任你自己吗?”秦飞朗认真专注,“你可以感受到的,我对你的心是认真的。”心跳再次扑通扑通跳动,跳得飞快。方瑞宁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徒劳地重复那句:“都过去了。”李应打断了他,“瑞宁,你先去洗澡放松一下。”方瑞宁知道李应想支开他,但他不想李应来面对他的为难,方瑞宁摇头。谁知道秦飞朗也赞同这个提议,直白说:“瑞宁,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现在是我和李应的事情。”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方瑞宁的心头,他知道他们两人都是倔强的人。方瑞宁垂头走进浴室,发展到站在的状况,全是他处理不好。现在的境地或许是最糟糕的。.“虽然现在你是他的男友,但瑞宁对我有感情。”方瑞宁一走,秦飞朗也恢复本性,他懒散地坐在一旁。“所以呢?”李应一针见血,“你要让方瑞宁在我们中间左右为难?”秦飞朗表情张扬又桀骜:“瑞宁不会左右为难,他最后会选择我。”李应锐利地瞥眼,不和这个傻逼计较:“那你知道瑞宁被人威胁吗?”果然这个傻逼露出懵逼的神情:“什么?”“你都没有办法保护方瑞宁,你怎么能陪在他身边。”“你别扯开话题,你说的威胁是什么意思?”秦飞朗脸上布满阴霾,努力克制怒火。李应也没有掌握过多的消息。虽然他之前怀疑和方瑞宁一起的那个人是秦飞朗,可是刚才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出秦飞朗并不是那个人。但这是一个更糟糕的消息。方瑞宁不是和过去式纠缠不清的人,就像他对秦飞朗一样。那方瑞宁怎么会和别人去酒店,那个人是谁?如果不是方瑞宁自愿的,那很有可能就是受到胁迫,会是什么样的胁迫。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秦飞朗开诚布公,他再不想承认,秦飞朗也是方瑞宁的前男友,比李应更加熟悉方瑞宁之前的状况。“我了解的不清楚,但方瑞宁很有可能受了威胁。”李应将他观察的事情简单描述。包括他跟踪方瑞宁那次,猜测他在和另外一个人约会。秦飞朗一脸茫然,没有提供有用信息。反而十分气恼,时不时捶床泄愤。李应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可能失误了。“你保持冷静。”李应强调,“方瑞宁没有向我说这件事情。”他顿了顿:“或者说他想要说这件事,但在今晚被你打断了。”“所以今晚你们在说这个事情?”李应点头。再次迎上李应看智障一般的蔑视目光,秦飞朗替自己辩解:“我今天才知道他的新男朋友是你。”他再次捶床,“方瑞宁居然这么快就和你在一起了。”“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你们已经和平分手了。”李应淡淡补充。“……”秦飞朗继续克制,“你还有其他信息吗?”“没有,你呢?”秦飞朗哑口无言,方瑞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交际圈很狭小。而且按照方瑞宁对秦飞朗暴力行为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那或者是有人来招惹他?秦飞朗说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两人对视,陷入沉默。恼火、耻辱、懊悔逐渐占据他整个心窝,秦飞朗觉得以前的自己真的是一个混蛋。觉得方瑞宁那么弱小,就随意欺负他。以秦飞朗自以为是的好对待方瑞宁,却一点不体谅方瑞宁的想法,没有真正照顾他的感受。难怪方瑞宁不愿意相信秦飞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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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推开浴室的门,开始只想放水敷衍,浴室里坐了一会又觉得身体不舒服,他就简单清洗一番。房间里静悄悄。方瑞宁带出浴室的雾气,快步走去,两人出奇的安静,分坐在两张床。方瑞宁局促不安,想开口问今晚要怎么睡?他刚才洗了热水澡,在浴室待久了,身体舒服头脑也发晕。毕竟订房可以只顶一间,可一张单人床也睡不下三个人,更别提那样有多奇怪。没等他问出口,秦飞朗主动提出让方瑞宁独自睡一张床,李应也点头同意。方瑞宁疑惑才一场谈话就让他们相处融洽了?他不放心地看了会,脸上没有伤口,神态也正常。方瑞宁放下心,卷起被子,热水熏得发涨的大脑昏昏沉沉。迷糊间,他看见李应和方瑞宁一前一后进了厕所。带着疑惑,方瑞宁睡着了。方瑞宁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聊了多久。他陷入了一场混乱的梦境,梦里他和李应接吻,手却和秦飞朗牵在一起。奇怪的梦,三个人和谐相处,达到和谐。耳畔是李应低沉沙哑的声音,眼前却是秦飞朗性感不羁的神情。方瑞宁觉得不对,下一秒他就开始下坠,落在宾馆柔软的床铺上。窗帘没有拉紧,露出一起月光,银白色铺在床上。方瑞宁转身看隔壁床,李应平躺在外侧,胸膛均匀起伏,看起来睡得很沉。秦飞朗是侧躺,贴着墙。方瑞宁蜷缩身体,敏锐感觉自己起了反应,因为一个莫名的春梦。梦中的细节还残留在大脑,每一个抚摸、每一个亲吻都令人着迷。方瑞宁咬着下唇,身体被想象的快感催动,不安难耐地磨蹭被子。被子的面料粗糙,磨蹭会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方瑞宁担心把他们吵醒,摸黑下床去浴室。方瑞宁轻轻打开灯,推开浴室的门,灯光照亮门廊,李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方瑞宁被他吓了一跳,镇定心神刚要开口叫他,就被李应连人一起推进浴室。李应力气大得惊人,方瑞宁差点跪在地上,被李应捞了一把,抱在怀里。两人贴得近,李应很容易就感受到方瑞宁的反应。李应双目赤红,几步推着方瑞宁抵到墙壁:“你怎么这么骚?”说完不管不顾地扒下方瑞宁的裤子,横冲直撞地干进去。方瑞宁“啊――”一声,又马上捂住嘴,他还记得外面还有别人。肠肉一寸寸抵开,包裹粗硬的阴茎,甬道干涩带着惩罚的恨意,将方瑞宁一寸寸填满。李应再次被他的动作惹火。尽管他理智地和秦飞朗寻找那个人,看着秦飞朗对方瑞宁的纠缠,可他内心不止一次害怕,这么心软的方瑞宁,最后的选择究竟会是什么。李应没有盲目的自信,但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是失败的人。可对于方瑞宁,他第一次产生了空荡的感觉。李应猛然按住方瑞宁的肩膀,后穴适应了阴茎的插入,开始猛烈地进攻。一心想着只让方瑞宁属于他,只能被他肏。方瑞宁觉察他的疯狂,每次稍微分开就再次以更快的速度肏进来。方瑞宁被顶得失神,发出微弱的呜咽。直到李应达到高潮,才稍微恢复神志,他全身压在方瑞宁身上,靠着肩膀低低喘息。方瑞宁也被肏射,精液射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地下滑。他被压得紧,完全挣不来李应的压制,只能反手用手背亲蹭李应的背。性事之后,李应多了心思,亲吻方瑞宁的脖颈。细密琐碎的吻落在脖子上,方瑞宁的脖子发热,热度穿透皮肤血液,直达心脏。李应冷淡下来,却点了一把火,点着方瑞宁的一切。全身发热,世界都要烧起来了。“帮帮我。”方瑞宁恳求,声音甜腻。李应放开方瑞宁,方瑞宁恢复自由,抱着李应索吻。李应不再动,声音恢复冷漠:“裤子脏了。”里面不好清理,李应就射在他的屁股上,方瑞宁前后都沾着精液,好不淫乱。方瑞宁连着内裤一起脱掉。他下身赤裸,双腿细长白皙,阴茎发红勃起,随着他的动作和李应垂着的性器碰在一起。“上衣也脱掉。”方瑞宁乖乖听话。他在李应的面前赤裸着身体,而李应只是站在那里看他,眼神那么冰冷,方瑞宁心都要凉了。方瑞宁弯腰,露出被撞击得发红的穴,没有李应的精液,肠道却主动分泌着肠液,在内里翻涌。方瑞宁带着哭腔,脸上带着色欲,摇着腰臀似勾人的妖精诱惑李应:“进来……快进来。”李应按住他的胯骨,再次插入他,有了肠液的润滑这次进入畅通无阻,直达深处。方瑞宁撑不住猛烈的肏弄,被李应顶得往前走,干脆跪在马桶上,手臂撑着墙壁。他顺从的姿势激发李应的欲望,一直紧绷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线瞬间断掉,李应疯狂撕咬方瑞宁背部的皮肉,阴茎同样疯狂地抽出捣入。“啪啪啪……”肉体撞击发出的巨响在浴室格外显著。方瑞宁高潮迭起,全然依附李应,身体被他操控。流出的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流淌,方瑞宁不合时宜地想起――方瑞宁的裤子脏了,李应的也会被弄脏吗?方瑞宁朝后摸着,入手是一处光滑的皮肤,李应不知道何时已经脱掉裤子了。李应仍在奋力,他的阴茎全进全出,带着方瑞宁红软的肠肉吐出,又随着动作完全进入。方瑞宁的穴太软、太湿、太热,怎么会有人的里面这么温暖舒适,像是放松身体的温泉水,又像是四面包围的海水。他活该被肏的,那么瘦弱,屁股却这么软。李应伸手和方瑞宁十指相扣抵在墙壁,亲吻方瑞宁的脖子,亲吻不够用牙齿厮磨。“嗯啊……慢一点……”方瑞宁低低喘息,李应掌控了他,快感猛烈悠长,一阵一阵席卷全身。俘获方瑞宁的大脑,搅乱他的思维,让他不断摇着屁股,去迎合李应。李应不允许方瑞宁的拒绝,就算是慢一点也不行。他抓着方瑞宁的性器,恶趣味地按压冠根部。方瑞宁全身颤抖,头埋在胳膊里,高潮后全身瘫软。李应退出来,倒转方瑞宁的身体,正面插入。“啊――太深了……”方瑞宁敏感得不像话,无助攀住李应的肩膀。李应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胯下用力一刻不停地啪啪作响。李应射的时候方瑞宁已经浑身是汗,湿淋淋的。李应是抵着前列腺射精,方瑞宁已经疲惫不堪,再次被卷入满足、亢奋、热火……最后李应抱起他,温热的水从头冲洗身体,冲去全身的疲倦,热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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