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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和小秦同学确实算不上床伴,毕竟也没在床上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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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发的短信,没有撤回功能。方瑞宁又懊恼地砸桌子,明明想好了不牵扯秦飞朗的,现在气极居然坏事了。属于李应的专属铃声响起,方瑞宁接过电话:“我吃过饭了,你呢?”“还没。”李应语气冷淡,“你现在在寝室吗?”方瑞宁说“在了”,还问李应是不是到学校了。李应绕出巷子,离学校也不远了:“我快到了,我待会去你寝室。”他语气平淡无奇,心中却思绪万千,异常混乱。李应跑步回到寝室,方瑞宁的寝室门紧闭。李应呼吸均匀之后才敲响房门。方瑞宁很快来开门,他穿着常服,身上没有水汽,却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是他现在在用的牌子,味道浓郁是刚洗完澡。李应抓住方瑞宁的手,几步带到他的座位,不管不顾地吻他。李应的呼吸炽热,心跳剧烈,在方瑞宁唇齿间点火。方瑞宁攀住李应的肩膀维持站立姿势。李应已经掀开方瑞宁的衣摆,他皮肤白亮,在白炽灯照耀下几乎要发光,胸膛没有任何痕迹。方瑞宁迎合他亲亲摸摸,却阻止李应脱裤子的行为。“别,脱裤子太过火了,晚上还要上晚自习。”方瑞宁呼吸急促,勉强找回理智。李应没说话,紧盯着方瑞宁,目光灼灼。方瑞宁心中又升起不妙的感觉,心虚躲开他的目光,主动去吻他的脖子。最后还是用手帮忙,弄脏了衣物。方瑞宁恋恋不舍去厕所换了裤子。李应坐在外边,他没被弄脏,简单擦拭就没事了,处理用的纸巾丢在纸篓里。方瑞宁周末拒绝李应的需求,仅在周末。李应抿嘴,焦躁地摩挲桌上不平整的毛刺。方瑞宁生活一塌糊涂,学习却一帆风顺,学霸男朋友的好处多多,方瑞宁得他手把手指导,成绩直线上升,如今已经稳坐前十五,是八班一大奇迹。今天李应的状态却不好,方瑞宁看他算错了几道题,担忧问:“李应,没事吧?要休息一下吗?”李应按压眼窝,说“累了”,他今晚表现得格外疲惫,常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方瑞宁。方瑞宁与他对视,总觉着他目光意味深长。李应是理智的,冷静的,以往眼中也有着非凡的深沉和沉着,方瑞宁看不透,但只要能够感受到李应对他的爱意就足够了。李应回寝室休息,方瑞宁把剩下的内容完成,去食堂给李应带了饭。李应还是不舒服,吃了几口就吃不下,说找人帮忙请假,让方瑞宁自己去晚自习。方瑞宁肯定不放心,但他逃晚自习不是一次两次,胆子大的很。他轻手轻脚地爬上李应的床,躺在李应身边,抱住他的腰。“有没有好一点?”李应手搭在方瑞宁的脖子上,声音轻柔:“好多了。”“看吧,我陪着你就会好很多。”方瑞宁得意洋洋。“嗯。”李应慢慢不动,似乎已经睡了。方瑞宁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放空脑袋,就在这张狭小的单人床,只有他们两个人。方瑞宁只是想陪一下李应,没想到他睡得很沉,夜里翻身被限制,迷迷糊糊才发现自己直接睡到半夜。李应也被他动作吵醒,迷糊地拍拍方瑞宁的背,搂紧他。方瑞宁仰面朝天,最后还是挣了他的怀抱,偷摸着趴下床回到自己寝室。都已经凌晨两点多,寝室楼里静悄悄的,楼道一片漆黑只有安全通道的标识散发着微弱的绿光。方瑞宁轻手轻脚走到寝室门前,石磊会锁门睡觉,所以他从门沿上方拿出钥匙开门,门居然没锁,方瑞宁疑惑地轻轻拧开门把就打开了。方瑞宁像只老鼠躲进宿舍,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宿舍阿姨不太可能会查房,但他还是胆战心惊。宿舍里黑黑的,窗帘拉的严密,方瑞宁在座位上脱掉裤子,就要爬上床梯。突然,一只手抓住方瑞宁的脚踝。方瑞宁来不及惊呼,嘴已经被捂住,一整天旋地转,方瑞宁整个人被压在下铺。原本只有两块硬板床,现在铺上柔软的被褥。黑暗中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方瑞宁,愤怒的质问:“你去哪了?”方瑞宁惊讶,磕磕巴巴:“秦、秦飞朗?”秦飞朗牢牢压着方瑞宁的身体,肉贴贴不给方瑞宁挣扎的机会:“你还记着我?”方瑞宁听出他的醋意,顿时摸不着头脑:“你别压着我。”秦飞朗依旧不动,凶狠地说:“这么晚去哪了?”说着就去扯方瑞宁的衣服。方瑞宁护住衣服拼命挣扎,膝盖不知道顶在哪个硬邦邦的东西,只听秦飞朗痛呼,从他的床上挣扎出来。秦飞朗躺在床上不动,发出嘶嘶的痛呼声。方瑞宁站回自己位置边,黑暗中看不清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秦飞朗靠着床沿,一只腿竟然打着石膏,而此时他正半弯身体抱着那条腿。方瑞宁原地不动,却又害怕:“你没事吧?”“过来扶我。”秦飞朗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方瑞宁挪动身体,磨蹭着过去把秦飞朗摆正。近看才发现秦飞朗右腿固定,打着厚厚的石膏。秦飞朗移动不便,不再对方瑞宁用强。两人才能好好说话:“你腿怎么样?怎么受伤了?”秦飞朗这才满意,露出一副你总算还有良心的表情。“骑摩托翻车了。”秦飞朗轻易带过,“现在没事了。”方瑞宁惊讶他这么凶猛,心中隐隐担忧,面上不显:“你小心点。”秦飞朗有底气,发问:“晚上去哪了?”“啊?”方瑞宁没想到他还记着,“没去哪。”“方瑞宁,别说谎,你一晚上没去晚自习,也不在寝室,晚上还这么晚回来,你怎么进来的?”秦飞朗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继续逼问。方瑞宁撒谎技术一流,张口就来:“我去网吧查资料了,翻墙进来的。宿舍阿姨帮我开得门。”最后突然反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给我发的短信。”秦飞朗自信地举起手机,晃悠:“你想我我就回来了。”“我没有想你。”方瑞宁否认。他不想秦飞朗牵扯进来,肯定不承认。秦飞朗认为他口是心非,顾着方瑞宁脸皮薄,说:“这么晚,过来睡觉吧。”方瑞宁不想深夜和他多聊,便转身要上床。秦飞朗抱住他的腰,方瑞宁没留意,又倒在他床上:“陪我睡。”方瑞宁挣扎,秦飞朗立刻就说腿疼,方瑞宁便不敢动弹。他被人这样抱着睡习惯了,又是半夜本就困,安静一会睡意上涌没一会就不省人事。秦飞朗重新抱住方瑞宁,三个月未见方瑞宁,他的身体还这样柔软,还这样温暖。他的瑞宁。秦飞朗收紧手臂,牢牢抱住方瑞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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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瑞宁吵架的那天晚上,他走得干脆不留一丝情面。秦飞朗也愤怒至极,一气之下开着摩托车在环山车道飙车。意外就那么发生了,摩托车在拐弯处打滑,直接冲出缓冲带翻落山崖。秦飞朗意识中的最后一个人是方瑞宁。秦飞朗没有想过,方瑞宁对他而言,是那么重要的存在。那样坚决说结束的方瑞宁,那么爱他的方瑞宁,就这样结束了,秦飞朗不甘心。坠落的那一块树木茂盛、枝叶繁茂,做了缓冲。秦飞朗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中度骨折外加轻微脑震荡。秦飞朗醒来后,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主动和父母坦白喜欢男人,拒绝订婚。传统的父母自然不同意,没收秦飞朗的通讯工具,谢绝他朋友的探望,以最粗暴的方式隔绝秦飞朗和外界的联系。秦飞朗腿和脖子都不能动,无法联系外界,便绝食明志。论倔强,秦飞朗少年时便与父母犟嘴,脾气坏的很。论狠心,父母也比不过子女。没多久,他们便松了口,干脆撒手不再管,也管不了秦飞朗的事情。秦飞朗随后又从陈浩那得知了方瑞宁来要手机号的事情。并且收到了方瑞宁的短信,他立刻让人送他去学校。方瑞宁需要秦飞朗,因此他需要立刻到方瑞宁身边。谁知道,方瑞宁不在寝室里也不在教室,熄灯了也还没有回来。秦飞朗没有锁上门,安静坐在下铺,石磊不在寝室里。而秦飞朗只需要在这里,静静等待方瑞宁主动回来,回到寝室,回到秦飞朗身边。.窗帘紧闭,方瑞宁睫毛颤动,睡眼惺忪。他抬起上半身,胸口横着一条手臂,难怪透不过气。秦飞朗霸道,搂他很紧。方瑞宁和他挨的近,感受了秦飞朗的晨勃。秦飞朗仍在睡梦中,抱着舒服的东西居然主动蹭起来,用性器戳着方瑞宁的大腿。方瑞宁管不上他的腿,猛地推开秦飞朗,从里侧爬出来。他每次和秦飞朗在一起,都睡不好,睡不踏实。方瑞宁去厕所洗漱,见时间还早,便锁门洗澡。洗完出来秦飞朗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方瑞宁的桌前,直着腿翘在床上。他穿着运动裤,腿间黑沉沉一坨,房间里昏黄,弥漫着隐约的腥气,暧昧色情的气氛浓郁。方瑞宁无视,拉开窗帘,阳光透射进来,照亮整个寝室。他行走间带着沐浴后的清新,秦飞朗鼻子轻嗅:“你换沐浴乳了?”方瑞宁已经套上校服,沐浴乳是和李应一起买的,和以前用的确实不同。“嗯。”方瑞宁收拾桌面上的书,“你去上课吗?手抬一下。”秦飞朗抬手,摆摆手臂:“不去。”“那你午饭晚饭怎么解决?”方瑞宁多嘴。秦飞朗抓住他话语中的关心,“你要给我送饭吗?”方瑞宁暗骂自己多事,做出冷淡表情,无情拒绝:“我中午要午休。”他收拾好书包,“走了。”没错,方瑞宁,就是这样的态度,拒绝秦飞朗。下楼梯过程中,方瑞宁给李应发了微信:【好点了吗?】李应回得快:【没事。】【昨天几点回去的?】和方瑞宁交往后,李应隐约有被带坏的倾向。之前补习的时候,方瑞宁发的消息都只在晚上才收到回复。现在大早上就回的这么勤快。该不会那个时候是故意的吧。方瑞宁被自己的脑补气到,遂不直接告诉他:【醒了就回去了。】李应自然接收不到他情绪变化,回“好”就没了下文。没变的是他说话简洁。方瑞宁看着那一个好字,又觉至少李应以前从来不回复这种废话。他昨天偷跑晚自习在上学期是常事,班主任和他谈过几次还是没用就不再管他。因此方瑞宁自然不放在心上。谁知道这次居然连着好几个同学被一起抓到教务科。方瑞宁和石磊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站在一起。“什么情况?”石磊无辜,他是住校生晚自习从未缺席,这一次是因为家里人生病他赶不及回来,才翘了。方瑞宁也是一头雾水。好一会,年级主任又带着几个陌生的同学再次进来。他不过中年却有脱发危机,大家私下称呼为地中海。地中海在一群同学前站正,气吞山河之势喷涌而来,开始他滔滔不绝的训斥。最后以下周一升旗仪式的千字检讨作为结束。方瑞宁以往虽然成绩不好,但除了逃课之外一直都遵守纪律。这回莫名受了这么大的惩罚,一下子懵住,和石磊四目相对,一个写着丢人,另一个写着绝望。班主任们在门口,等着学生出来,然后挤进了教务科。方瑞宁楼梯才走了几级,便听见地中海的咆哮,几乎要掀翻教学楼。“这回怎么发这么大火?”石磊奇怪。二中对晚自习的管理一直很宽松,而请假的流程麻烦,因此如果有什么事情都是选择直接偷溜,这在学生中间都是默认的事情。“先回去吧。”方瑞宁心态还好,老谢对他们放的很松,相信也不会严格处理他们。八班被抓的有四个同学,其中有一位因为生理期不适的女生,她脸色很差,进教室后被同桌的女生安慰着。还有一位是陈浩,这对于他是常事,因此没有任何担忧,悠然自得地走回位置。方瑞宁让石磊不要担心,也回了自己位置。“班长。”方瑞宁做低伏小,试探他的心情,“昨天怎么了?”徐径东不八卦,但作为班长会消息精通些。没等徐径东说话,后桌的同学就已经聊起来。“我听说……”方瑞宁不由自主支起耳朵。徐径东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方瑞宁听了大概。有个班级的女生晚自习突然消失,惊动了领导,后来找回来说是和男朋友吵架心情不好自己去操场散心。教导主任开了紧急会议,才临时决定抽查晚自习的出席情况。突然吃瓜,方瑞宁转过身。先不说信息的准确性,反正地中海惩罚的检查是写定了。“昨天去哪了?”原本认真看书的徐径东突然问。“在寝室睡着了。”方瑞宁拿出纸张,把想好的借口说出来。徐径东放下书:“是吗?”他转过头,神色怪异,“你在哪个寝室睡的,昨天我送秦同学去寝室没有看到你。”

大家要注意,勤洗手、戴口罩。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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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今年撒谎多次,从未翻车,现如今突然被当面戳穿,瞬间尴尬,方瑞宁支吾:“我……”徐径东目光灼灼。方瑞宁眼睛咕噜转,磕磕巴巴:“在朋友那。”说完也不管徐径东信不信,马上说出自己的疑惑:“昨天是你带秦飞朗进寝室的?”“是的,作为班长当然要关照每一位同学了。”徐径东勾唇。方瑞宁点头,他对秦飞朗的事情不好奇,徐径东的也是,问这个问题只是要转移话题,对徐径东的回答也没放心上。“是我们班的同学吗?”徐径东不上当继续问。“不是,是初中同学。”方瑞宁违背良心,又编造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初中同学,“班长,我昨天真的在寝室。”方瑞宁再三强调。徐径东跟着露出抱歉的表情:“我不是不信任你,我们班被抓了四个人,一会肯定要开会,所以先了解一下。”“是我逃晚自习不对,我也没有怪你。”方瑞宁反倒歉疚,补充说,“对不起,给班级造成坏影响了。”徐径东没再责备他。方瑞宁也跟着打哈哈。他没写过检讨,无从下笔,只能咬着笔杆挠头。“在写检讨吗?”徐径东又问。方瑞宁拿下嘴里的笔,不好意思地捂住纸,呐呐说“是”。“地中海确实很喜欢让人做检讨,被抓的人很多,升国旗的时间一定来不及,可以不用写足字。”方瑞宁惊讶,刚才徐径东是在教他钻空子?教他的人是品学兼优的徐径东?徐径东又笑:“你怎么这个表情?”那副温和的面具似乎破出一丝裂缝,使他变得狡黠,“难道我就不能说地中海了?”方瑞宁几时见过他这样,摇摇头:“我还以为你不会给叫老师的绰号。”“当然会了,地中海这个名字确实很符合他。”方瑞宁想起教导主任的秃头造型,不自觉跟着点头。他偷笑出声。徐径东也跟着笑。最后,他轻咳一声,正色说:“好了,接着写吧。”方瑞宁又独自乐呵,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检讨上。课间活动的时候,徐径东被叫去紧急开会。老谢也叫了四个被抓的同学谈话。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突击检查结果抓了那么多人当然要严厉惩罚。但二中素来以开放包容的教育著称,因此检讨应是最恰当的处罚了。下一节的数学课开了十分钟的短会。学校决定安排各班进行检查晚自习的出席率。一个班级一个星期,进行整个年级的检查。由被抓的人最多的四班开始,八班排第二个。学校的目的是警示,老谢也秉持这个观念,让被抓的四个人去检查。方瑞宁莫名,不仅要赶一千字的检讨,还突然多了一个检查的任务。中午的课结束后,徐径东主动提出要去探望在寝室休息的秦飞朗。方瑞宁同意,和徐径东吃过午饭,领着他回寝室。徐径东以前也关照住校生的生活,那时方瑞宁还和秦飞朗维持着暧昧的关系,而现在他和秦飞朗已经结束,还是要带着徐径东去看望秦飞朗。方瑞宁推开寝室门,秦飞朗坐在方瑞宁的桌子前,认真地打着游戏,偶尔还爆粗口,看来战况激烈。方瑞宁“咳咳”提醒他来了人。秦飞朗才反手把屏幕盖住,他腿横在床梯,行动不便,所以只是偏头算是打招呼了。方瑞宁无奈,秦飞朗来得突然,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带齐,硬是要征用他的桌子。他走上前收了桌子上的打包盒:“你下次不要在我桌子上吃东西。”“我的桌子没擦过。”秦飞朗理直气壮地说出原因。徐径东也上前:“秦同学你身体怎么样了?”“没事。”秦飞朗硬邦邦地回复,他一直不喜欢徐径东,觉得他装模作样,是斯文败类。徐径东不在意他的轻视,他嗓音温柔:“没事的话,还是最好能来上课。学校最近要严格抓纪律。”徐径东停顿,似乎给秦飞朗思考的时间,接着他又说,“如果身体不行,在寝室不仅得不到良好的照顾,还会麻烦同学。”方瑞宁听出他话中的针对,听出徐径东表达的对于秦飞朗的驱赶,恨不得举双手同意这个提议:“对啊,在医院或者在家里照顾能更周到。你也不能三餐都吃外卖,整天待在寝室里。”秦飞朗冷哼一声,一副不配合的模样。“既然这样,我们先回去上课吧。”徐径东也不恼,对着方瑞宁说。方瑞宁连忙说好跟上去。秦飞朗的视线冷冰冰投在方瑞宁身上。方瑞宁控制转过头的欲望,飞快跟着徐径东出门。“班长你别介意,秦飞朗就这个脾气。”方瑞宁走到徐径东边上和他解释。徐径东善解人意地摇头:“没事。”他想,秦飞朗果真幼稚,不过他的加入肯定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徐径东无限温柔善解人意,秦飞朗却没那么大方。方瑞宁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桌面乱七八糟,他一边感慨秦飞朗的孩子气,一边还用冷漠的表情对着秦飞朗。石磊和老谢请了一个月的假,暂时住在家里照顾家人。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人,方瑞宁担心秦飞朗真的昏头坏事,尽量离他远远的。快熄灯的时候,秦飞朗突然说躺着不舒服,让方瑞宁过来帮忙换个姿势。方瑞宁警惕,站在原地冷冷看他。“你干嘛?我都这样了还能把你怎么样?”秦飞朗本就对中午方瑞宁搭腔徐径东不爽,晚上又被他的提防刺激,早就一腔怒火在心头。方瑞宁还是警惕着过去,秦飞朗跟着他动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下一秒,方瑞宁被扯入秦飞朗的怀抱。又是这一招。方瑞宁忍不住骂了脏话。两个人重叠压在木板床上,秦飞朗翻身压住方瑞宁:“为什么这么怕我?”他使了巧劲,方瑞宁动弹不得,冷静讲道理:“我没有怕你,你放开我,我们坐下来谈。”“谈什么?我一放开你你就会立刻躲开。”“……”方瑞宁无语,“我不躲,那你先放开我。”秦飞朗不听:“就这么说。瑞宁,我们之间没有结束。”他亲昵地蹭方瑞宁的额头。“已经结束了。”秦飞朗捧住方瑞宁的脸,认真直视他的眼睛:“没有结束,瑞宁,我爱你。”方瑞宁觉得他真是昏头了,说出这种鬼话。秦飞朗继续出击:“瑞宁,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也爱我。”熄灯铃打响,寝室的灯自动熄灭,房间里瞬间漆黑。方瑞宁随着灯光闭眼,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算对秦飞朗有感情,也是过去的事情了。秦飞朗却当他是默认,他再次搂紧方瑞宁,在黑暗中稳住方瑞宁的嘴唇。方瑞宁偏头避开,秦飞朗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耳畔,激起细密的疙瘩。“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一切都结束了。”秦飞朗不管不顾咬住方瑞宁的耳垂:“没有结束。”他下手极快,准确抓住方瑞宁的二两肉。方瑞宁闷哼,曲膝撞去。秦飞朗早有防备,拦住他的腿顺势压住。方瑞宁不信自己还反抗不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他又曲另一条腿,而秦飞朗却不反抗,石膏挡在方瑞宁腿前。好吧,他确实不行。他心狠不了,秦飞朗拿捏住了他。“别这样,秦飞朗,我们真的彻底结束了。”秦飞朗动作不停,隔着裤子抚慰方瑞宁的性器。肉棒被撩拨地半勃。秦飞朗才满意扬起笑容:“结束了也可以重新开始。”方瑞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口头上坚决拒绝,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高举白旗。这样的身体,方瑞宁无法再义正言辞,他咬紧牙关:“别……别这样……别这样对我。”秦飞朗见有戏,利落拉下他的裤子,没了内裤束缚,肉棒挺出,铃口处留着粘液。“你硬了。”秦飞朗一把摸上缓慢套弄,“瑞宁,我不做别的,我就帮你。”方瑞宁闭紧双眼,不再发出声音。他身体柔软,已是动情,精神上却受了极大的折磨。他背叛李应,曾经是受人胁迫,现在却是自身放荡。方瑞宁重重喘息,眼泪止不住地流出,聚在眼窝,模糊了视线。秦飞朗加快套弄的动作,手也不安分地捏住乳尖。方瑞宁再次闷哼,他开始挣扎。此刻管不上秦飞朗的腿,四处乱蹬。秦飞朗再压住他的腿,放开乳尖,凑在他耳边安抚:“我不动你,我保证。”秦飞朗一一吻去他的眼泪,咸咸的。秦飞朗的手重新摸上方瑞宁的阴茎,他用手托住两颗囊带轻轻挤压。满意看到方瑞宁颤抖身体,秦飞朗更加尽力去讨好他。“嗯……”双腿抽搐想要合上,却被秦飞朗重重顶开。方瑞宁颤抖身体,不自觉跟着秦飞朗的动作摇晃腰。龟头被手指摩擦,敏感脆弱的铃口承受不了如此的刺激。方瑞宁不自觉夹住秦飞朗的腰,猛然夹紧,颤抖射了出来,湿答答黏糊糊。秦飞朗亲吻他的鬓角,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绕指柔:“瑞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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