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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在他身上颠的头晕眼花,被他一手压着胸口,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低烧烧的周子墨身子滚烫,他推阻周子砚揉搓自己乳珠的手掌绵软没力,胸口起伏努力的在咳嗽间隙呼吸。周子墨后脑靠在他的颈侧,偏头贴上这人的脖颈皮肤,恰到好处的冰凉惹得他一时恍惚,乳珠被捏起,微微刺痛逼的周子墨伸手去掰他手指,嗓子疲惫沙哑“松开……”
周子砚的阳具紧贴着穴口,他两指分开因为摩擦微微充血的阴唇,包夹着自己的阳具,他极快的挺腰,两指压着正中阴蒂同一频率搓弄,另一手继续揉捏着乳粒,不时还拉拽弹动,周子墨腰身拱起,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脑袋不受控制的摇动,他咬紧下唇却还是挡不住鼻音被撞出,他两手压摁周子砚的手掌却不起丝毫阻碍作用,他被周子砚挺胯颠到空中又落下,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啪啪声。
周子墨一边乳尖充血挺立,他腰胯左右拧的厉害,弯腰瞧见了腿间风光,野蛮人身宽体阔,阳具也大的出奇,挺腰操动间窥见自己浅色肉茎随着动作摇晃,肉穴溢出淫水被阳具操的飞溅,大腿上晶亮一片,与这人深红的龟头对比视觉冲击更甚,周子墨腰身颤抖止不住的夹腿顶了两下腰身,前后一同高潮,白浊溅在自己腿面,粘稠得沿着腿缝往下流,有被周子砚的阳具操开抹匀,周子墨被羞辱的紧了,鼻头一酸掉下泪来。
周子砚并不打算真刀真枪的操他一顿,毕竟这琉璃摆件还生着病,万一有个好歹,以后也就没了乐子可找,他伸手在穴口一挑,晶亮的淫丝拉出好长,他指节试探性地插进一些,在穴肉里扣挖逗弄:“兄长,你这口肉穴看起来好想我啊。” 他一手擒住他的下巴,逼着周子墨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同自己接吻。
周子砚也临近爆发,几下操动后拽着周子墨手掌包住顶端,股股白浊射了满手,他裹着那小了一圈的手掌,将自己的精液混着肉穴溢出的淫液,上上下下涂抹在周子墨的胸口小腹,他还没来得及再讲些什么,怀里的人脑袋一垂,已经是气血攻心,加身子虚弱,昏厥过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还是有好好善后的,安心安心
第十一章 跳过拜堂,直接洞房 章节编号:6642840
周子砚嗅到暖情香在空气里升腾出一片暧昧的氛围,他低头垂眸瞧着眼看深陷大红棉被中的穿了雪白里衣的身躯。周子墨还没有醒来,歪着脑袋安静的躺着。周子砚双手伸进他的衣襟中,轻细的托起上身,帮他褪下薄薄的里衣,他的手掌忍不住贴着光滑的皮肤穿行,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透彻,捻起一旁的红色鸳鸯肚兜,仔仔细细地给周子墨穿上,绾了个花扣系好带子。
那天以后周子墨又持续了半月左右的修养,这才慢慢恢复到稳定,也自打那天后,周子砚似乎消失了一段时间,不再来他房里惹他心烦,周子墨也乐得清闲。但现在……周子墨只朦胧间记得自己刚刚进了院子,背后就前身扑过来一个黑影,脖颈刺疼瞬间便没了知觉,他隐约感觉到有手掌摸索过皮肤,引得他肌肉神经抽搐,眉头也跟着微微颤动,他的指尖能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布料,蓬松软弹像是新换的被子,有柜子里独有的灰尘的味道。周子墨感受到一根细细线系在脖颈上,他有些心慌的挪动手指,慢慢抓紧了床单。
燃烧的龙凤烛把房间照得格外亮堂,周子砚看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轻薄的肚兜,因为没有乳肉所以肚兜略长,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胯间风光,两条白腿被他借机分开,大敞着让肉穴若隐若现,红白相称分外惹眼,周子砚将绵软的身子抱进怀里,一边抚摸着周子墨光滑的腰背,一边在他雪白的肩头轻轻舔咬上一口。他食指的指甲隔着布料划过乳尖来回拨弄,肿胀的阳具在胯下顶出一个凸起,抵在周子墨大腿之间。他带着些嘲意开口:“兄长,该醒醒了。”
周子墨昏沉间听见耳边有些许模糊声音,他眉毛紧蹙,只觉得那手掌摸人的力道熟悉得让他腾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你……”周子墨攥紧了自己的手指,较劲儿似得努力才慢慢眯缝开了眼睛,他有气无力的咳上两声,苍白着一张脸斜眼睨过去,发现果然又是这人,他只能努力平缓呼吸,适应这屋里诡异的香薰气味:“你又要干什么,咳咳……”
“不如兄长自己看看?”周子砚笑着指向窗户上大红的囍字,引着周子墨去看,他手掌已经不规矩地摸到两腿之间,顺着腿间一路向下直到肉穴,他意味深长的揉搓了一把柔软的穴口,拿来床头放置的红色纱衣披到他身上,哄着他自己穿上:“我可是准备了足足三天,连床上的接处血的白帕子都准备好了,只不过兄长的处血已经出过了,弟弟心里知道,兄长也莫要辜负我的好意。”
周子墨眼睫颤颤,适应光线后睁眼便是映红的床顶,烛光火红,满室新婚燕尔的情欲气氛。“……”周子墨指尖挪动,慢慢抬手撑着床支起身子来,他别开脸躲过周子砚的亲昵,身上红纱窸窣滑落,露出自己系了肚兜的身子,他怔楞在床,半饷猛的扬手,一个巴掌打的屋里回响,每个字都在牙关嚼碎了才吐出来,满眼充血的怒意:“周 子 砚!”
周子墨这一巴掌抽的用力,连周子砚也觉得生疼,但他脸上挨了个火辣辣的巴掌也不发怒,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盯了他半晌,直到看的周子墨浑身发冷,这才露出个阴恻恻的笑来:“兄长,你我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不该把这名分补上么?”说罢周子砚干脆省去了揭盖头之类的流程,端起床头的一杯酒仰头饮下,回身一把卡住周子墨的下巴,也不顾周子墨拳打脚踢的反抗,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床间狠狠吻上去,让辛辣的酒液流入他的口中:“这酒也是我花了大力气找来的,好让兄长今晚乖乖和我洞房。”
“周子砚你他妈混蛋!”周子墨这句骂的几乎都要破音,听他口出这样违逆道德的淫言秽语,实在是怒火攻心,周子墨看他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喉头却不作吞咽,心里知道他想干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把卡住了下巴,滑润舌尖强行挑开了自己的唇齿,刺激舌蕾的酒液灌进口腔,他不曾饮过一滴酒,只能扭头挣扎,周子砚自然知道他不肯乖乖咽下去,舌尖抵喉往里一探,堵的周子墨霎时干呕,大半酒液咽进肚里。“咳,咳咳,呕……”见周子墨已经咽了下去,周子砚才松开了手,前者颇是有些狼狈的翻身趴在床上,被辛辣酒液呛得直咳,眼泪都掉了下来。“你,你弄了什么东西……”
“一点催情的东西,省得兄长整晚对我拳脚相向。”周子砚无所谓的扯开自己衣襟,褪去衣物扔在地上,他伸手将高高挂起的红色纱幔扯下,见周子墨整人几乎蜷进了床角,一把攥住了他靠外的一侧脚腕,猛地一拉直接将他拖到了自己身下,面对周子墨那两句咒骂周子砚充耳不闻,低头咬住他一片唇瓣吮吸起来,手掌已经强行挤进了夹紧两腿的胯下,用力揉搓着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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