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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窗外略过的鸟雀的夜鸣先打破了沉默,谢殊忍着面庞上滚烫的热意,缓慢蹲下了身。
谢殊干燥的手掌虚虚搭上了周纪那根蓬勃粗长的性器,俯下身凑近了硕大的龟头,弯折的脖颈露出后颈温润光滑的皮子,引得周纪悄无声息地搭上那片白腻细细摩挲。
谢殊伸出一点舌尖,两手握着鸡巴,缓缓舔舐着茎身顶端的沟壑,湿嫩的柔软贴着硬热的性器游走,一寸寸小心的舔弄都仿佛是天然的勾引,周纪搭在谢殊后颈上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含进去。”周纪沙哑的暗声蓦然响起,谢殊握着肉棒的手颤了颤,随后低下头张开湿红的唇瓣,尝试着去吞纳眼前的巨物。
“周纪......太大了......吞不下”
“那你想用下面的逼来吃鸡巴,嗯?”
周纪平淡的声调使得说出的话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通知,让谢殊更快地妥协了。
谢殊微微张口,只浅浅吞进顶端的一点部分,讨好似的,绵软的舌头贴着鹅蛋大的龟头轻轻地打圈舔弄。
周纪清楚得很,谢殊平日里身后总跟着一帮子好兄弟,在学校里拉帮结派,打篮球泡吧跑马,再有成绩差,家里有钱这些标签加持,加上谢殊那张五官分明,眉眼不羁的少爷气脸,在外人看来,似乎是个跳脱不羁、桀骜不驯的少爷。
实际上,拨开最表层的假象,谢殊完全是个没脑子的娇气小孩儿,潜意识里要有人领着惯着哄着,疼的累的事情不自觉就要逃避,说点好话就晕头转向地投诚了,被人卖了还要给人乐滋滋数钱的主儿。
这时候谢殊就吞进那么点儿,自作聪明地以为舔舔顶端的一点东西,周纪就能放过,实在是天真的可笑。
周纪在心底嗤笑,手指抵上谢殊滑腻的下颌,腿间微微挺动,接着便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口腔,性器上腥膻的麝香味道直冲谢殊的鼻尖。
谢殊被箍着不让动,但被撑得疼,当下就要伸手去推周纪,含着水光的眸子皱缩在一起,挺立的鼻骨也泛出染着哭意的淡粉,显得极为可怜,却引发了周纪愈发恶劣的心思。
搭在谢殊脆弱后颈上的手指收紧,周纪抓着谢殊的脖颈向胯下的热烫鸡巴抵上去,接着狠狠肏进了口腔的深处,抓着谢殊像鸡巴套子一样前后抽插起来。
谢殊被粗长炙热的肉棒肏得干呕,异物感卡进细窄紧嫩的喉口,刺激着谢殊急速地吞咽,喉结上下滑动,白浆混着口涎从嘴角淌落,被撑满的恐怖感觉让眼眶里含满了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周纪挺着鸡巴凶猛地肏着谢川湿热的嘴,这时候陆绎才显出点陷在情欲里的样子,低喘着扯拽着谢殊往紫红的鸡巴上撞,鸡巴泡在温热的水里,被紧嫩的喉口夹吸按摩,囊袋拍击在谢殊骄矜的面庞上,粗长的肉棒大力顶插着湿嫩的喉咙,谢殊无力地攀附在周纪的膝盖上,勉力维持着平衡。
热烫的浓稠精液浇注进谢殊的口腔内,呛进被戳刺得疼的喉管里,周纪抽出规模可怖的阴茎,拇指抵着谢殊嘴角溢出的白浆轻慢地擦拭,除了腿间沾湿了布料外,周纪还是那副谦和冷淡的贵公子模样,忽略掉腿间挺着的粗长性器,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自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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