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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寒虞说变就变,十分古怪,就连寒睿的样子,也与刚才截然不同,好像转眼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虽然口口声声要她选他,可他望向她的眼神,既空洞,又迷茫,简直就好像……
对,他和寒虞,简直就好像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样。
她想到这里,心中一凛,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掀开窗帘,匆匆忙忙便往窗外望了出去。
奴隶……刚才那个奴隶,他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那个和寒虞长得一模一样的奴隶,其实和寒睿也有几分相像。
仔细想想,他们姓寒的,其实都有几分相像。
姓寒的……姓寒的?
对了,当今圣上,不也姓寒?
大哥曾经告诉过她,当今圣上,他右脸有一块极丑的蝎形胎记,他天赋异禀,光用一根银针,就能将人彻底控制。
这银针的扎法,十分巧妙,除了他本人,谁也没办法将那针从被施针的人体内拔出。
蝎形胎记……刚才那奴隶脸上的伤疤,不就像一只蝎子?
银针……银针……
她恍然大悟,伸手轻轻推了推缩在自己怀里的寒睿,她趁他抬头,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光裸,美丽的身子,用尽全力从怀里拉了出来。
果不其然,寒睿的脖子上,闪闪烁烁,隐约可见,正是被扎进了一根极细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