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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其他准备殿试的贡士们人心惶惶。
...
外人只是看个热闹,那些传“被取消贡士身份的都是没背景的普通学子”消息的人绝对不了解内情。
那数十人里有从前世家大族出身的,也有各地官员之子。
“你别伤心,不会的。”樊淳泰拍拍唐兴的肩膀,也是安慰自己,“咱们不会被取消殿试资格的。”
唐兴面无表情:“我知道,但是你已经这样说了很多天了。”
樊淳泰焦虑地擦汗:“我那日也做了错事。”
“用膳不算错,何况这本就是宴会。”唐兴又翻了一页,“你还是想想殿试时该说些什么吧。”
他们这些天也已经回过神来了,这几日被取消贡士资格的,都是那日宴会形容放肆的贡士。
“哎?你看那不是王恒吗?”樊淳泰无意间往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了一道熟悉身影。
“王恒?”唐兴放下书。
寻常事引不起他的兴趣,可是王恒的事可不是寻常事!
王恒也是参加贡士宴的贡士之一,不过吧,他就是那日即兴做文章的人……
当时王恒是心中豪情万丈,仗着酒劲一气呵成,写完之后心中汹涌澎湃。
然而几日后,一个又一个贡士被拉下来,他慌了。
“那些人都在赌王恒什么时候被发落。”樊淳泰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