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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
在方楚宁随谢珏去桑南时,她就隐约感觉儿子和谢珏相处过于亲密,她不敢深想,总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且京中多少年也不曾出过这样的事。氏族子弟循规蹈矩,最怕离经叛道,做出什么令人指摘的事贻笑大方,谁也不敢闹出这样的丑闻,方夫人也就不敢想,只当是他们兄弟在宁州出生入死,就是比旁人亲热些也无妨,方楚宁和张伯居感情也好,也经常混在一起弹琴作曲,张伯居有几次也喝醉就歇在方楚宁院落里,方夫人也不曾多想过,可那段日子就是夜不能寐,总是想着方楚宁看谢珏的眼神。
喜欢一个人,就像是晴天里的阳光,无处躲藏。
方楚宁掩饰得再好,也在层层伪装中露出端倪来,方夫人那阵子频繁失眠,焦虑,心想着方楚宁从桑南回来,她定会好好和儿子谈一谈,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可她等来了儿子的死讯和葬礼。
方夫人瞬间老了十来岁,鬓发早白,她伤心难过,不断地乞求上苍能把儿子还给她,她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儿子平安顺遂,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喜欢什么人,就去喜欢什么人,她不想勉强他。
上苍似乎听到她的新生,儿子死里逃生,她求仁得仁,如今心态和方楚宁去桑南前大不相同。
她只能平静地接受,不断地说服自己去理解。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她也不想问,就当是鸵鸟吧。
方楚宁也看出母亲的犹豫,也知道母亲想问他的事,他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跪地重重磕了头,“母亲,儿子辜负您的期许,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方夫人瞬间红了眼。
她生的儿子,真的很了解她。
方夫人一生要强,出嫁前算是呼风唤雨,顺风顺水,皇室虽弱,该有的体面都有,公主的待遇从未落下。却在婚姻上踢到一块硬石头,疼了半生,她和李家斗了小半生,不知听过多少李家对她和方楚宁的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