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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供销社又去了另外一条街,这条街道人也不少,蓝凤看到了理发店和国营饭店。
据说剪头也需要剪头票,蓝凤个小哥哥都没敢往里头进,在门口张望了两眼就跑了。
就看到一把椅子,上面搭着一块白布。
现在对资产阶级批判没有之前厉害了,人们的爱美之心也蠢蠢欲动了。
现在有些追求时髦的男女偷么留“菊花顶”和“无缝头”了。
留这类发型的人虽然没什么人当面指责,但在社会上还是不大招人待见的,被视为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些都是凤爹和她说的,没想到她在镇上真看到“菊花顶”了。
其实就是烫发,短发烫。
整体像朵菊花似的。
并不出格。
可能蓝凤和小哥哥打量的目光太明显了,人家美阿姨还冲她们俩笑笑。
等走远了,小哥哥小声和妹妹说话,“刚才那个阿姨太可怜了?”
蓝凤给小哥哥一个疑问的眼神,从何说起?
“她头发都打卷了,多难梳啊。”蓝小哥哥很是感叹。
蓝凤差点岔气,她家小哥哥怎么能如此优秀。“人家故意烫的,设计的发型。”
“拿啥烫?烧火棍么。”蓝小哥哥从来不关注这个,之前凤爹说的时候,他都跑去看连环画了,现在闹笑话了。
蓝凤捂着肚子,她到被小哥哥逗死,“烧火棍能点头,还烫头。人家用专门的烫头工具啊,就像我们剪头用剪子一样。”
是的,她们家没有剪头票,这么多年剪头都是她娘直接上,前两年还是和别人借剪刀,现在家里已经有了。